“別想那麼多,現在喝了藥,你感覺好些了麼?”裴子君依舊緊緊地纏著她的手。
趙相宜點點頭:“只要不繼續在車上顛簸,我就好許多了。”
無語望天,她上輩子都不暈車,這輩子居然暈車,暈的還是長途馬車
“好好休息,別掛念太多,眼下你的身子最要緊。”裴子君的眼裡盡是溫柔。
“你呢?”趙相宜擔心地看了裴子君一眼,“我剛才都聽見了,這幾個晚上,你怎麼熬得過去?平素你可沒吃過這樣的苦吶。”
“那要不,我跟碧紋換過來,晚上我同你睡?”裴子君突然挑眉戲謔道。
趙相宜抽出了自己的手,白了裴子君一眼:“這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她當然知道裴子君說的不是真話,在這個時空,若真存了這個思想,在沒名沒分的時候,可是大逆不道的,會被視為yin。亂。
不過裴子君會跟自己開這樣的玩笑,也著實讓趙相宜震驚了一會子。
“你生我氣了?”裴子君也是在說完之後,才覺得自己那句玩笑話過於孟浪了,自己跟趙相宜如今再好,趙相宜本身也不過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哪裡經得住這樣戲謔?
“沒有。”趙相宜笑笑,其實就她本身而言,這樣的玩笑話不過是毛毛雨啦。
“喝了藥我有點乏,想睡一覺。”趙相宜說著,又重新閉上了眼睛。
“嗯,你好好睡,我在這看著你。”裴子君幫趙相宜掖了掖被褥。
一股子陌生而不好聞的味道立馬就襲了上來,趙相宜不舒服地皺了皺眉頭,爾後又半睜開雙眼咕噥道:“衍澤,我認床很嚴重,你把你的袖子借我用用可好?”
“嗯?”裴子君一開始還未能反應過來,片刻後方恍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