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嬰,連“爸爸”和“媽媽”都不會叫,就被兩頭喪屍活活撕成兩半,如八輩子沒吃飽過的餓鬼般塞進嘴裡瘋狂咀嚼。
在新成都基地市的外面,張熙辰遇到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她那個時候剛剛生產完還不到兩週,身體極度虛弱,丈夫死了,食物也全部吃光。女人哀求張熙辰救救自己和襁褓裡的孩子。作為報答,女人答應會永遠陪在張熙辰身邊。當天晚上,女人用嘴巴服侍了張熙辰。
那個時候,張熙辰自己的食物也不多,揹包裡只有兩隻剛抓到的老鼠、一小包新鮮草根、還有兩個酸澀不堪,尚未成熟的青梨。
女人也許是餓狠了,一鍋鼠肉湯被她喝得乾乾淨淨,連骨頭也沒有剩下。
張熙辰徹底暴怒了。他同樣也覺得餓,此前女人給予的生理滿足完全無法代替吃飽的感覺。女人也覺得自己顯然做得有些過分,跪在地上連連哀求,連聲說自己實在是餓得失去理智,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然而怒火沖天的張熙辰根本聽不進去,他在逃難途中見過太過因為飢餓導致體力不支死去的事情,卻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某天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兩個酸澀不堪,尚未成熟的青梨。
女人也許是餓狠了,一鍋鼠肉湯被她喝得乾乾淨淨,連骨頭也沒有剩下。
張熙辰徹底暴怒了。他同樣也覺得餓,此前女人給予的生理滿足完全無法代替吃飽的感覺。女人也覺得自己顯然做得有些過分,跪在地上連連哀求,連聲說自己實在是餓得失去理智,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然而怒火沖天的張熙辰根本聽不進去,他在逃難途中見過太過因為飢餓導致體力不支死去的事情,卻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某天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第428章 父子
沒有親身體驗過飢餓的人,根本無法想象一個饅頭、一碗米飯,哪怕是一塊發臭的爛肉對於餓者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轆轆飢腸會阻斷大腦思維,讓彬彬有禮的紳士變成惡魔,讓最謙和的長者變成瘋子。這是世界上最原始最直接的**推動,任何人都無法抗拒。為了得到滿足,你願意拿出任何東西與其進行交換。
張熙辰已經記不清楚自己在那個時候的具體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直接抓住女人肩膀,將她直接按進火堆裡。漂亮的長髮立刻變成了火焰,美貌的面容被燒成一片焦黑。女人一直髮出歇斯底里的慘叫,那種聲音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的求救範疇。火很大,空氣中很快瀰漫開焦糊惡臭和很香的烤肉味道。這裡的動靜引起了不少周圍難民注意,好幾個人在周圍駐足觀看,卻沒人上來勸阻。只有一個應該是同樣被餓得受不了的老婦蹣跚著走過來,哀求自己把已經死掉的女人分給她一些。哪怕就算是肉最少,最難吃的腳趾頭也行。
張熙辰當時砍掉女人的一隻腳,扔了出去。怒火沖天的他直接把被燒死的女人從火堆裡拎出來,用帶血的刀子隨便刮掉女人頭部的焦糊部分,撒上鹽,大口嚼吃著已經烤至半熟的人頭。
長得漂亮的女人,並不比其他人好吃。那張臉雖然容易引起生殖器的原始反應,卻因為此前和平時期塗抹過太多化妝品,張熙辰總覺得吃在嘴裡有股難以言語的重金屬味兒,絲毫感覺不到鮮嫩,反而有種咀嚼沒煮爛老母豬肉的費力感。
吃人這種事情,在新成都基地市外面的難民營很常見。即便是難民,也認為敢於獨自殺人吃人的傢伙都是瘋子,自然沒人會過來招惹張熙辰。他那天晚上吃得很飽,睡得很香。
半夜,張熙辰被嬰兒的哭聲驚醒。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那個剛剛出生沒幾天,還裹在襁褓裡的嬰兒,張熙辰絲毫沒有想要將其殺死吃肉的**,反倒有種說不出的苦澀與憐憫。
張熙辰不知道應該如何養育嬰兒。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掄起刀子,把死去的女人砍成大塊,撿了幾塊柔軟的部位和容易熬煮的骨頭,做成一鍋濃白色的肉湯。至於剩下的肉,則是用鹽巴醃起來,便於長久儲存。
嬰兒當然不知道肉湯裡煮著自己媽媽的身體。他喝的很開心,喝飽以後就“呵呵呵”笑著。那種感覺讓張熙辰很舒服,也很滿足。很自然的,他開始撫養這個男嬰,將其當做自己的兒子。
幻想中的場景被一陣冷風颳走,張熙辰重新回到了現實。
一個男人,帶著孩子生活了三年多的時間。他管他叫“爸爸”,他管他叫“兒子”。儘管年齡剛滿三歲,男孩已經學會了如何用刀,知道如何捕捉老鼠,懂得分辨一些最常見的可食用植物。在尚未成為“工蜂”以前,曾經有好幾次,男孩被別人當做被捕獵目標,也有人提出用餅乾和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