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想起這
是在眾弟子面前,忙笑著攜起月天心的手,向城堡裡走去,心中有些微驚,又有幾分鬱悶,
只是面上更不能表露出來。然而他卻不知,周圍的一眾弟子誰也未曾留意到他們盟主的失態,
月天心那一笑,竟將眾人都看呆了。所謂驚豔,不過如此。
25當下一行人走進大廳,分賓主坐下,本來這時該輪到天道盟各堂口的堂主上來向久已
不見的盟主稟報幫務,卻被司空璃笑著揮揮手,俱都趕了出去:“你們那些事,留著等會兒
再說吧,我有要緊事,要先跟盟主商議。”
眾堂主都知道本幫這個軍師智謀多端,從不故作驚人之語,既然是他說要緊,那必是刻
不容緩,當下都赦然一笑,恭敬退了下去。
司空璃親手為帝月二人砌上香茗,見眾人都已退出,連僕役都已遠遠站開,這才斂起笑
容,沉肅地看向帝乙木:“盟主,內奸一事,有些頭緒了。”
帝乙木正微笑看著月天心低眉斂目輕拔茶葉的俏模樣,聽聞此言,注意地看了司空璃一
眼,淡淡道:“有幾成把握?”
司空璃還未答話,卻聽月天心咳了一聲,放下茶盞,長身站起,笑道:“這是貴幫大事,
我一介外人,不便與聞,先行告退則個。”
“你要到哪裡去?”帝乙木長臂輕舒,已將欲離開的月天心攬到了懷裡,不顧他漲紅了
臉掙扎的怒意,壓在膝上,抬頭對司空璃笑道,“自家兄弟,我也不用瞞你,這個人,我是
愛上他啦,這輩子,定要他陪著我不可。無論有什麼事,你當著他講沒關係。”說完又在氣
得幾欲暈過去的月天心面上親了一親。
司空璃毫無驚訝之色,象是早就料到一般,輕輕笑道:“佳人如玉,求之不得。可惜我
比你晚見他一步,否則換作我,我也一樣。假如大哥你再遲幾天說這件事,難保我不會因動
心而接近他,到時我們自家人打起來,可就難看的很了。”
帝乙木哈哈一笑,也不以為忤,只是將月天心摟得更緊,似孩童抱緊自已最心愛的玩具
一般,還帶了些炫耀之意:“那可對不住啦,萬里江山如畫,我儘可以和你平分,天心卻只
有一個,除非我死,否則我是決不會讓的。”
“早看出來了,”司空璃搖頭笑嘆,“大哥你幾曾用那樣痴迷的眼神看過人?真當我是
呆子麼。你放心,既如此說了,我是不會再有非份之想了,大哥你還是當心著點旁人吧,聽
說那火離也同樣對月公子勢在必得,是麼?”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佳人在懷,好幾天未能親近的帝乙木不由有些心醉,又偷香了
一下,才正色道,“天道盟和火門,本來就是一南一北形同水火,這回加上天心,更是有我
無他,有他無我,勢不兩立了。”
“打就打吧。一山不容二虎,反正這一仗遲早都是要來的。幸好這兩年我們為今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