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就是沒有了任何原則。
可見,“妾婦之道”還不能一般性地理解為婦人之道,而實實 在在就是“小老婆之道”。
孟子的挖苦是深刻而尖銳的,對公孫衍、張儀之流可以說是 深惡痛絕了。
遺憾的是,雖然孟子對這種“以順為正”的妾婦之道已如此 痛恨,但兩千多年來,這樣的“妾婦”卻一直生生不已,層出不 窮。時至今日,一夫一妻已受法律保護,“妾婦”難存,但“妾婦 說”卻未必不存,甚或還在大行其道哩。
怎麼辦呢?
孟子的辦法是針鋒相對地提出真正的大丈夫之道。這就是他 那流傳千古的名言:“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怎樣做到? 那就得“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就 還是回到儒學所一貫倡導的仁義禮智上去了。這樣做了以後,再 抱以“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行其道”的立身處世態度,也就 是孔子所謂“用之則行,舍之則藏,”(《論語·述而》)或孟子在 另外的地方所說的“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善天下。”(《盡心 上》那就能夠成為真正的堂堂正正的大丈夫了。
孟子關於“大丈夫”的這段名言,句句閃耀著思想和人格力量的光輝,在歷史上曾鼓勵了不少志士仁人,成為他們不畏強暴, 堅持正義的座右銘。
直到今天,當我們讀這段書的時候,似乎仍然可以聽到他那金聲玉振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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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文公下
不由其道,鑽穴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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