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憋不住,雙手掰著三角褲使勁往下一拉,強壯得令人難以至信的陰莖唰的一聲跳了出來,像感謝她讓它終於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斷叩頭。她二話不說,一手握著陰莖就忙往嘴裡塞,好像餓久了的人忽然見到美食當前,來個大快朵頤;另一手托住陰囊,把兩顆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間。
文威的陽具被她溫暖的小嘴緊緊地銜著,吞吐之間令到她的臉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風機般起伏不停,間中又把陰莖抽出口外,運用舌尖在龜頭的稜肉邊舔撩,或者用舌頭順著凸起的粗筋從龜頭往根部輕掃而下,指尖又改變成只在陰囊上輕搔,直把那話兒弄得似怒目金剛,酥癢難忍。一個大男人就讓一個小小弱女子擺佈得只曉仰著頭一味呼著粗氣,口中喃喃發出“噢…喔…噢…喔…”的喘息,兩腿不停發抖,興奮得不知自己究竟處在天上還是人間。
詩薇此刻見他樂不可支,怕他把持不來,將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機,便鬆開雙手歇一歇。他見忽然停下,低頭一瞧,原來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帶往兩邊一拉,縮著身子抖了幾下,那薄布便輕輕往下飄到地面。他頓覺眼前一亮,一副晶瑩玉雕的赤裸肉體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這曠世尤物,不禁心笙搖盪,舉旗致敬。但突然想到,這始終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謂“朋友妻,不可窺”,又如何下得了手?心裡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猶疑了片刻,還在思想交戰中,詩薇已經雙手捧著一對巨乳,把陰莖夾在中間,擠壓成一條人肉製造的熱狗,細心套弄起來。不單這樣,每當龜頭從乳縫中露出時,便伸出舌頭,像毒蛇吐信般在龜頭上連點幾下,哇嗚!鐵鑄的羅漢也會給她的烈火燒熔。
世上又能有幾個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將仁義道德拋諸腦後,全面崩潰,投降在溫柔鄉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滿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熱得燙手,一張一縮地開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彎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間,一雙嘴唇也湊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頭,吮啜不停。只見她醉眼如絲,一對手緊抱他脖子,雙腿繞過他屁股後面,緊纏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動,將陰戶緊貼著昂首怒目的龜頭,磨得他麻癢不堪。難得放開手她也不會掉下,便騰出一隻手提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經多到流下陰囊去,再運用腰力往上一頂,不費吹灰之力已經插入一半;她也無比合作,隨即雙手一鬆、身子一沉,長長的一枝大雞巴,霎那間便全根盡沒。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陰莖一下一下地在溼滑的陰道里頻頻抽插,龜頭傳來的難言快感,讓人不能稍停下來,何況她也跟隨著節奏,用陰戶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罷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經流過了陰囊,開始順著大腿淌去,他也漸感雙腿有點發軟,微微顫抖,便抱著她一邊抽送,一邊朝睡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