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便搖過去:“文威,我是詩薇呀,家裡的電腦不知怎的壞了,請你過來看看好嗎?”文威見反正有空,兩家又這麼熟絡,便一口答應她馬上過來。
也真快,她剛執拾好客廳,門鈴便響了,開門把他迎了進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廚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來對著他眼睛一接觸,心裡便崩崩亂跳,好像小孩子做錯事給大人識破了;又或者好像給他看穿心事,知道剛才自己的傻念頭。文威把電腦開著,轉過頭來說:“嫂子,電腦沒事呀!”她才發覺自己正呆呆地淨管瞧著他,一時間不知怎麼回答才好。只見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髮襯得整個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來恰到好處,眼框凹得有點洋味,潔白的牙齒笑起來整齊美觀,配著臉上兩個小酒窩,帥得醉人。回過神來,忙用詞搪塞:“喔,是嗎?可能我按錯了什麼鈕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說:“別客氣,反正來了,順便把電腦檢查一下也好。”
不一會,詩薇端著一杯咖啡出來,擱在飯桌上,對他說:“先別忙那電腦,過來喝杯東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來不知何時,她已經換過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蟬翅,望過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見裡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沒穿幾乎沒有分別。在廳燈掩映下,誘人的肉體顯露無遺,玲瓏浮凸的曲線簡直令人熱血賁張:胸前豐滿的乳房像兩個大雪球,潔白無瑕,走動時一巔一聳地上下拋落,嫣紅的兩粒乳頭硬硬的向前堅挺,把睡衣頂起兩個小小的尖峰,深紅色的乳暈圓而均勻,襯托得兩粒乳尖更加誘人;一條黃蜂細腰將全身都顯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對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圓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還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髮烏黑而潤澤,整齊不紊,除了幾條不守規矩的悄悄穿過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將尖端齊齊指向大腿中間的小縫;在小縫中偏又露出兩片紅紅皺皺的嫩皮,但卻只是一小部份,讓人想到它僅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裡面會是怎樣,更聯想到那夾在兩片鮮豔的陰唇中間的桃源小洞會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覺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動,忙把眼光別過一旁,不敢直視,怕不小心露出醜態,讓她見笑。轉身揹著她說:“謝謝!擱上桌子好了,一會我才來喝。”連忙收拾心情,專注在電腦上。無奈一池春水已給吹皺,心情再也按捺不下來,呼吸加速,兩手微顫,意馬心猿得平時閉上雙眼也能打出的簡單指令,也要按好幾次才能正確輸入,只好對她說:“嫂子,看來你剛想睡覺,不打擾你啦!你去睡吧!我檢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喲!你把我當外人了?”詩薇端著那杯子就走過來,文威忙起身用雙手去接,不巧與她碰個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給倒到褲子上。她口中一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邊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觸上去,臉上馬上一片通紅,只感到褲裡一團東西硬硬的隆起,好像還在蠕蠕跳躍,心裡突然生出一股衝動,一隻手不自主就淨在那個位置揩抹,捨不得離開。
文威給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奪過,自己一邊抹一邊說:“嫂子,我自己來好了,哪敢勞煩您。”誰知她已經伸出雙手來解他的皮帶,口中還責怪著:“把褲子脫下來吧!溼溼的醃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說,已經把皮帶解開,順手拉下拉鍊,揪著褲頭往下褪。他扯著褲頭和她角力,漲紅著臉說:“好好好,你去取條港生的睡褲給我替換,我自己到廁所換去。”她見他的狼狽樣,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結婚也有兩年了,什麼沒見過?乖,讓嫂子給你脫下來,別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褲子就給拉到腳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裡,不知怎樣才好。她只見面前豎著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的是一條白色的三角內褲,像游泳比賽時運動員所穿的那種,窄小得僅可包容它要遮擋的物品,但現在它已發揮不了作用,因為本來要包裡的東西早已發難,極力掙扎而出,不過給橡筋褲頭勒阻,探不出頭來,只能緊緊地擠作一團,將三角褲撐得鼓漲,像座小山。
詩薇看在眼裡,呼吸也停頓了,情不自禁低下頭去,伸出丁香小舌,像貓兒舐小崽般在上面輕輕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話兒舔得硬如鐵棒,像隨時會把小布片撐得爆裂開來。三角褲給她的唾沫塗得溼遍,已變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狀的雞巴紅得發紫,龜頭的色澤比陰莖更深,由於沒地方伸展,已向腰間斜斜地直挺過去,包著兩顆睪丸的陰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圓又紅,被壓迫得幾乎要在腿縫兩邊擠出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