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道,“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仇漠邪臉上被伶舟薰硬扯出來的笑看起來有點猙獰,瞪了伶舟薰一眼,道,“剛才我聽見你和那個男人說話了。”
“那是劍閣閣主。”伶舟薰不等他問什麼,就自顧自地答了,“你應該知道的。”
“顏琢卿?”仇漠邪挑眉,擺手,“我不管他是誰,我關心的只是剛才你們在說的事情。”
“我們剛才說的事情?”伶舟薰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在乎?”
“薰,對於你來說,我還不如你的藥草值錢?”聽到這裡的時候,他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麼多年的交情,就算她不顧忌他對她的感情,也得想想二十年的朋友這份情誼吧?敢情他還不如兩根破草值錢!
伶舟薰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笑出了聲。不管仇漠邪在別人面前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在她面前卻總還是那副樣子。
“不準笑。”自然明白她在笑什麼,仇漠邪眉一豎,瞪著伶舟薰道。
伶舟薰好容易才把嘴角給扯平了,抬眼看了看仇漠邪,眸底飄過一抹笑意,險些再次笑出聲來,好半晌才忍了下來,朝著仇漠邪道,“好,我不笑了。”
“那回答我。”
伶舟薰眉一攏,表情認真了起來,凝著仇漠邪道,“相信我,邪,你一定至少會比我的藥草值錢的。”
“這是安慰還是奚落?”仇漠邪的臉更黑了。
“這可是實話。”伶舟薰心情似乎很不錯,淡笑著站起了身,朝著已經站在了園門口的君寫意走了過去,他和她一樣,都換下了喜服,“事情處理完了?”
“自然有人處理。”君寫意伸手牽過了伶舟薰,看了一眼仇漠邪,便和伶舟薰一起走了出去。
“今天晚上怎麼辦?”伶舟薰任他扣緊自己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