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色沉沉的不甚好看,盯著她們二人。
“我和戴府早就沒什麼關係了,這招呼不打也罷!”曲蕙心面容冷冷,撥開她的手就往外走。
“你真是不知好歹,”戴夫人氣結:“原本就是你三年都無所出,我戴府看著往日的情分才留你做大少奶奶,想不到你居然毫無感恩,當年我戴府真是挑錯了人,看走了眼。”說完就要往裡間走,店主家沒想到自己店裡會發生這種事,一時間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縮在一旁十分無辜。
曲蕙心沒想到她在大庭廣眾之下竟把這件事扯了出來,全身頓時氣得發燙,一對杏眼兒湧上了水汽。
風荷上前護住大姐,衝戴夫人反譏道:“明明是你兒子沒用,你還怪我大姐,真是倒打一耙,我大姐忍氣吞聲在你家替你兒子顧全面子,怎麼到了你口中就成了不懂感恩的人了?你等著吧,趕明兒我大姐再尋戶好人家嫁了,保準三年抱兩個,氣死你……”話還沒說完,曲蕙心便捂著她的嘴急忙往外拉去,力道大得風荷差點摔跤。
跑出了鞋店,曲蕙心連拍帶趕的讓她上車,自己也快速的把繩子解開來,大力一抖:“駕!”馬兒蹬蹬蹬往前跑去。
風荷鑽出來怪她:“我還沒罵完呢,你那麼急著出來做什麼?我可不怕她。”
曲蕙心俏臉紅通通的,轉頭將她瞪了一眼,“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都替你害臊。還有,誰跟你說我還要嫁人?我才不要再嫁了,你休要瞎說。”眼中的水汽倒是沒有,火氣騰騰的直冒。
“你才二十一歲,大好年華,怎麼就不能再嫁了?你放心,這次我會替你好好把關的。”風荷算是看出來了,大姐這是害羞呢。她也不等曲蕙心答話,溜回車裡去檢視買的東西去了。
一直到了太陽西下,城門快要關了,兩人才載著滿車的年貨回了風荷塢,回到家,東西都沒來得及卸,風荷就牽著馬去找周夢鶴,這馬兒跑了一天,此刻精神更萎靡了。
周夢鶴早就回來了,今天出師順利得很,小半天的功夫,不僅獵了狼,還有好幾只野兔子,連山雞都有兩隻。
他正在後院裡剝皮殺雞,就聽到了馬蹄聲和敲門聲,遂停下手上的活兒去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初吻試探
風荷有些不好意思看見他,拽著繩子低著頭道:“我不會養馬,這馬不知道怎麼了,想過來讓你幫我看看。”
周夢鶴卻是自然得很:“你先進來,慢慢說。”說著接過她手上的繩子將馬兒從屋外後門牽了進去,風荷從前門進去到後院,將馬兒的問題告訴了他,周夢鶴笑著拍了拍馬背:“餓的,沒關係,把馬放到我這裡養好了。”
他院中本就有個廢棄的草棚,堆了些乾草柴禾,此時把馬牽進去,馬兒立刻自動開始的嚼乾草。“有些餓壞了。”周夢鶴下結論,去後廚走了一趟,竟舀出了一勺豆子,又舀了些穀子,尋了個破陶罐裝了,放到了馬面前,馬兒立刻開始吃起來。
風荷在他做那些事的時候已經發現了他今天所打的獵物,湊過去小心翼翼的蹲下察看。“今天不怕了?”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帶著戲謔。
“都已經死了,我才不怕。”風荷抬起頭一笑。
看著這笑容,周夢鶴心裡沒由來的一蕩,又恰好風荷的雙手正放在膝蓋上,他送的那枚戒指正不偏不倚的對著他,便鬼使神差的蹲下身,親了風荷一口。
風荷愣住了,嘴唇微張,傻傻看著周夢鶴,大腦一片空白。
周夢鶴看她不動,似乎受到了鼓舞,又親了上去,這次不是試探了,而是全力出擊,猶如猛虎下山,狂龍入海。一手攬住風荷的身子一手捧住了後腦勺,親得她微喘連連,眼神迷離,臉蛋兒紅撲撲的。
不知過了多久,大約是馬兒將豆子穀子都吃完了,打了個響鼻,這才驚醒沉醉在一吻中的兩人。風荷趕快推開他,紅著臉躲進了屋。
周夢鶴回味的舔了舔唇,瞪了馬兒一眼:“就不該給你吃這麼好的。”抬腿也跟進了屋裡。
風荷捂著唇,正小口小口的喘氣,卻見到門口人影一晃,周夢鶴也進來了,徑直走到了她面前:“荷兒,我明天把幾張鞣製好的皮子給你和曲家大姐送過去,你看看想做些什麼,冬天穿皮子耐寒些。”似是十分自然,絲毫不覺得剛才那一吻有什麼。
“哦!”風荷癟癟嘴,真是不解風情的木頭,那可是她的初吻哪,說親就親了,也不挑個好地方,她才想起來,腳邊上就是那堆斷頭去皮獵物呢,此刻又跟個沒事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