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家的人來繼承,看來我們只好擇選青年才俊入贅我們山城做你的丈夫,這樣方能名正言順地代你掌管山城事務……最好你們能快快生育出一個男孩,那麼我們山城便不怕後繼無人啦!”
拓跋舞登時羞紅了臉龐,嗔道:“大叔,你胡說些什麼啊,什麼入贅不入贅的,難聽死了……”
卞停正色道:“你道我是在開玩笑嗎?這是你爹爹的想法,並不是我在這裡胡謅……如果你將來能勝任閥主之位,那擇婿的權力就在你自己的手中,你喜歡誰就讓你嫁給誰,當然這個人還是必須入贅我們山城;但如果你將來無法勝任閥主之位,或者你不願意當閥主,那麼這擇婿的權力就由不得你啦,必須由我們指定一個能擔當大事的人來做你的丈夫……總而言之,一切以山城的基業為重,個人的得失必須拋諸腦後。”
拓跋舞頓感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怒道:“你們……你們兩個怎麼能這麼做?在你們的眼中,我究竟算什麼啊?”
一抹哀傷和憐憫從卞停的眼中滑過。他硬起心腸道:“我們山城以漠北馬賊起家直至今天這個地位,那是許許多多的兄弟們用性命和鮮血換來的,他們雖然已經故去,但他們留下的孤兒寡母卻要我們這些倖存於世的人去照顧,這是我們的道義和責任……與這份沉甸甸地道義和責任相比,我們個人的得失根本算不了什麼。所以,你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