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每一扇窗都緊閉著,厚厚的窗簾擋住了樓下的喧鬧,樓道里隱約傳來鄰居家練習薩克斯的聲音,廚房裡冰箱壓縮機低聲隆隆的響著,電視被調到最低音量,只剩螢幕和牆角處立著的落地燈投出昏暗的光。我溼著腳踩在地板上,儘管儘量放輕腳步,還是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有一隻狗在舔我的腦漿子。
我走向臥室,離關著的門每近一步,屋內傳來的聲音就清晰一分,門縫下方透出屋內溫暖的燈光,隱約有吸溜吸溜的聲音,織物摩擦的沙沙聲,細聽還能分辨出其中夾雜的讓人感到驚心動魄的嬌喘呻吟,那聲音雖然壓抑到了極點,卻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讓我想起面前這間臥室裡之前的無數個夜晚,臥室只有十平方米,一張兩米的大床就佔去了一小半面積,正對著床腳的牆上掛著我和白露的婚紗照,一側是窗戶,一側是衣櫃,衣櫃旁牆角擺著一面落地穿衣鏡。就在前兩天白露才換上新的床單,是素淨的米白色,像往常一樣還灑上了她最喜歡的香水,交歡的夜裡妻子就是像這樣在我耳邊難耐的呻吟著。
我把耳朵貼到門上,想著就在這間我和白露親手佈置的臥室裡,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男人正在淫弄著我最心愛的妻子,耳蝸裡傳來的砰砰的心跳聲和潮汐般的血流聲。從屋裡傳來的像是貓喝水似的聲音來看,冬哥應該是在給白露口交,妻子一定是仰面躺在床上,張開雙腿,似乎用手捂著嘴,呻吟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冬哥是趴在床尾還是跪在床邊?妻子是赤身裸體還是穿著冬哥挑好的內褲?我像盲人渴望色彩一樣想透過眼前的房門看到屋裡的淫糜場景,我想變成一朵明滅不定的雲,靜靜浮在大床上空,目不轉睛不錯過每一個細節,讓我的慾望和囈語像雨水一樣在體內發酵,哦……我好想看個真切。
忽然從門內傳來冬哥的說話聲,“弟妹,你快把我淹死了,你的水都流到我下巴上了。”
“……討厭……”妻子的聲音軟綿綿的,有著一種蝕骨腐心的媚感。
“舒不舒服啊弟妹?”
“……”
“你老公平時給你舔嗎?”
“……哦……不告訴你……”
“呵呵,還不告訴我?不老實啊你~”不知道冬哥使了什麼手段,妻子忽然高聲叫了起來,聲音裡竟帶著幾分我從未聽過的騷媚,“哈啊~ 啊~ 受不了了啊……我錯了……”
“什麼時候來的初潮?”
“……小學四年級……
“你第一次被男人操是什麼時候?”
“……別……別問這些了……”
沒聽到冬哥說話,只聽到忽然一陣咕嘰咕嘰的水漬聲,白露像被刀子捅了一樣淒厲的喊了起來,“啊……啊……哈啊……我說我說!”
“第一次被雞巴捅是什麼時候?”
“……二……十二歲……”
“這麼晚?你長得這麼騷,早就應該被男人壓在身下操了,白長了這一身浪肉!”冬哥調笑道,“被誰破的處?”
“……我……我老公……嗯~ ”
“哈哈小騷貨,我發現只要一提你老公,你下面就收縮一下,擠出一股水兒來。”
“……冬哥……你別提他好不好~ ”
“那你告訴我被幾根雞巴操過。”
“…哦…就…就我老公一個…”
“所以你老公想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發浪,哈哈也能理解啊,來69吧。”
“……哦~ 我……我不會……”
“你要再說一個不字,我立馬把門開啟,讓你老公看看你光著白腚岔開腿被我扣屄還一臉慾求不滿的騷樣!”冬哥語氣忽然冷到冰點,話裡的東北口音蕩然無存,低沉而字正腔圓的嗓音竟有些像張涵予。
“……好……”
“呵呵,這才乖嘛~ 來,轉過來趴在我上面,把小屄張開~ ”冬哥又從冷麵煞神變回和藹可親的大哥口吻,“把屁股稍微撅起來點,對~小騷貨,你看你兩片陰唇多紅多嫩啊,像雞冠花一樣,穴口就鉛筆那麼大,你老公是不是不夠粗啊,剛才差點把我手指頭夾斷了。”
“…唔唔…”妻子嘴裡含著什麼,似乎是在抗議。
“哦~你小嘴舔的真舒服,對,舌頭多動動,沿著龜頭下面的溝多轉幾圈,還有下面那根筋,哦~真爽,你學的真快啊哈哈,看來天生就是個舔雞巴的賤貨!”
冬哥淫邪的說著,忽然啪的一聲,妻子含痛喊了一聲,“你的兩瓣屁股比發麵饅頭都軟都白,輕輕一扇就紅了,被打屁股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