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這頓飯吃了快一個小時,一大瓶清酒也幾乎都被我和白露喝完了,可能是因為冬哥剛才的故事實在誘人,也可能是酒精的麻醉作用,我腦子裡不斷湧現各種香豔的畫面,各種裸體男女交纏在一起交合,男人的臉看不清,可每個女人都長著一張白露的面孔,雪白的肉體像蛇一樣扭動著,我暗笑自己酒量實在太淺,便起身告辭去廁所洗洗臉清醒一下。
廁所在商場另外一個角落裡,我腳步虛浮的走到小便池前拉開褲子拉煉,卻發現不知何時下身已經硬硬的勃起,過了片刻才好不容易把膀胱清空,在洗手池前擰開龍頭狠狠用涼水搓了幾把臉,看著鏡中的自己,心裡躊躇著接下來是好聚好散各回各家,還是找個地方再續一攤,還是和冬哥帶著白露去找間酒店……我明知道最後一個念頭非常不妥,卻怎麼也壓不住心裡的邪念,趕緊又洗了一把臉,抽出紙巾擦了擦走回吃飯的地方。
進到包間發現冬哥從桌子對面挪到了妻子的身邊,胳膊幾乎捱到了妻子的肩膀,低頭在妻子耳邊說著什麼,妻子粉面含春,低頭吃吃笑著,卻伸手去捶了冬哥一下,滿臉小女人的嬌羞。我有些驚訝於妻子輕浮的舉動,一股醋意禁不住往上湧,卻又迷醉於妻子的風韻中,尤其想到這種迷人的美態是為了別的男人而現,本來軟下去的肉棒又昂首挺胸起來,我趕緊也挨著妻子坐下掩飾下體的異狀,故作鎮定的說,“冬哥又講什麼段子了啊?”
妻子可能也是有些醉了,把身子倚過來攬住我的胳膊,笑著說,“嘻嘻,冬哥剛才和我說,說他什麼苦都吃過,什麼好吃的也都吃過,連……連精子都吃過……還問……問我吃沒吃過……”,說罷俏臉羞得通紅。我感受著白露雙乳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擦在我胳膊上美妙的觸感,妻子本來在不熟的人面前幾乎一言不發的,現在卻從秀雅美麗的雙唇中吐出精子二字,一種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下身更加堅挺了,忍不住伸手撩開妻子裙襬去摸她嫩滑的大腿,妻子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躲開,卻將我摟的更緊。
“哈哈,我和弟妹說我吃過這東西,她卻不信,要不要打個賭啊?”冬哥笑著對我說。
“哦,怎麼個打賭法啊?”我一邊繼續摸著白露的大腿一邊說道。
“我要是能證明吃過精子,就讓弟妹把現在穿的內褲送給我,好不好?”冬哥說道,眼睛卻還是停在白露身上,卻沒了笑意。
冬哥一晚上都和我們說說笑笑,氣氛很是融洽,但說出這句話之後,房間裡的空氣頓時為之一凝,氣壓都彷彿低了幾分,我有些喘不過氣,扭頭去看白露,白露臉紅的更厲害了,卻點了點頭。
“哈哈哈,弟妹真是給面子啊,來來來,先吃菜”,冬哥大喜過望,卻不見有什麼動作,只是從面前的碟子裡夾了一塊烤白子遞給妻子,自己也夾了一塊。
“好吃嗎,什麼味道?”
“挺好吃的,軟軟滑滑的,口感好細膩,又鮮又甜。”
冬哥動作誇張的幾口吃完白子,卻伸手到妻子面前,“喏,拿來吧。”
“啊,拿來什麼啊?”
“咱倆剛才打的賭啊,我已經證明了,就等著弟妹你又香又暖的內褲了。”
妻子依舊紅著臉,卻不服氣,“你騙人,怎麼就證明了啊!”
冬哥又夾起一塊白子,慢悠悠的對妻子說道,“弟妹,剛剛你吃的這個叫白子,就是河豚桑的精子啊,不光我吃過,你也吃過啊。”說罷又扭頭問我,“小張兄弟,弟妹吃過你的精子不?”臉上依然帶著笑意,眯成一條線的眼睛裡卻投出異常銳利的目光,像鐳射瞄準器一樣在我臉上游移著。
我頓時像回到了之前影片的那一夜,口乾舌燥起來,“……沒……沒有……”。
“呵呵,那多可惜啊,還是說吃過別的男人的?”
“……也沒有……”
“那今晚要不要讓弟妹嚐嚐啊?哈哈,開個玩笑別在意啊~ ”但冬哥眼裡卻殊無笑意,又轉頭對白露說,“弟妹,願賭服輸吧,內褲可要給我哦~ ”
白露抬起頭求助似的看著我,我腦子愈發麻木,忽然覺得眼前的一切開始不真實起來,頭微微作痛,下體依然漲的生疼,“……乖,聽冬哥的話……”
白露接下來的舉動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稍微猶豫了幾秒鐘,毅然決然的微微欠起屁股,就在這燈光明亮的包間裡伸手在裙內褪下了內褲,一條湖藍色的小小內褲繃在微微分開的雙膝之間,又伸手從腿上拽下,顫抖著將一小團布條握在手裡。
冬哥一把奪過內褲卻對著燈光展開,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