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打白工
海船在茫茫水面之上航行了還不到二十天,玉衡他們就遇到了來自海中妖獸的大規模襲擊。
這種時候赤月宗的那幾個金丹期長老也顧不上自己的臉面好不好看了,畢竟若是一個處理不好,他們是真的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幾人被寒月帶著,一起來到了海船的甲板上。
他們出來時,玉衡等人正在獵殺海中妖獸。
那些妖獸雙眼赤紅,個個都跟瘋了似的,不要命的朝著他們的大海船用力撞擊。
原本玉衡等人是打算把它們提前處理掉,不讓他們碰到船身外圍那層防護罩的,奈何這海里的妖獸數量實在多的令人髮指,幾人雖然已經殺了很大一批,但後續卻還是有更多的妖獸在朝著這邊不斷聚集。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玉衡他們乘坐的這艘海船,現在已經被越聚越多的妖獸直接包圍。
這些妖獸砰砰砰的不斷撞擊著海船外面的防護罩,撞得那層防護罩都已經有了輕微的動盪痕跡。
如果不是君天給防禦法陣續靈石續的非常及時,那層防護罩怕是早就已經直接破裂開了,可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是像水波一樣不停地微微盪漾。
“這、這”
走到甲板上,神識放出去,赤月宗的幾名金丹期修士就控制不住的驚慌起來。
其中一人指著眼前黑壓壓的妖獸群,連句整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其他人也無一例外的全部都是一臉絕望,他們呆呆看著眼前的妖獸群,連反抗的勇氣都已經提不起了。
當然,這並不是因為他們心理素質差,而是因為包圍住他們這艘海船的妖獸,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即使不考慮仍在不斷匯聚過來的那些妖獸,光是他們神識範圍之內現有的這些,他們就已經完全殺不過來了好不好?
現在他們的結局,就只有立刻去死,以及遲點去死的區別,這讓他們還能怎麼玩兒?
“完了這下是真的要玩兒完了”寒月祭出飛劍正要加入戰鬥,原本站在她身邊的一位赤月宗長老突然一臉頹喪的抱著頭蹲在了甲板上。
寒月這才注意到,自家的幾位長老此時全部都是一臉絕望。
寒月那叫一個氣啊!
這些人之前擺架子的時候不都挺能耐的嗎?
她不過就是忍無可忍說了幾句實話,這些人不還因此跟她撂挑子了嗎?
現在這都是怎麼了?
看到海里妖獸太多就直接慫成了一團爛泥,就這也配說自己是人族強者?
“起來!你給我起來!”她一把揪住了自家那名金丹期修士的法衣衣領,“你慫什麼?你沒看到玄天宗的那群人都還在努力戰鬥嗎?”
說老實話,寒月其實也非常擔憂海船無法頂住這麼多妖獸的集體撞擊,但誰要是讓她坐以待斃,不好意思,她寒月的人生字典裡從來就沒有過這四個字。
就算要死,她也要耗盡最後一絲靈力英勇戰死。
“努力戰鬥有什麼用?你看不到那海里到底藏了多少妖獸嗎?”被她揪住衣服領子的赤月宗長老一臉崩潰,“殺不完的!我們殺不完的!”
寒月眼神一冷,“那你想怎麼樣?就一直蹲那兒等死嗎?”
對方眼神有一瞬間的茫然,是啊,就算殺不完,他難道就甘心老老實實死在這兒嗎?
他不甘心啊!
可他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
就算努力去戰鬥,到最後,他不也還是一樣要死?
和他有著一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寒月帶來的幾位赤月宗長老,就只有一個平時不愛說話的咬著牙發狠,說要跟這些妖獸拼殺到底,其他幾個則無一例外的,全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滿滿的全部都是糾結、茫然、畏懼
“喂!我說你們到底喪夠了沒有啊?看不到我們已經忙不過來了嗎?”君好實在是受不了這群人的磨磨唧唧各種糾結了,她一邊獵殺妖獸一邊一臉嫌棄的喊了一句。
風玄也道:“要麼加入戰鬥,要麼我讓君天踢你們出去,你們自己選!”
想讓他們拼死拼活保護這群軟蛋?想什麼美事兒呢這是!
不想活了他可以成全他們!
寒月臊的一張俏臉紅裡透著紫,她一邊御劍殺敵一邊用力瞪著自家的幾個金丹期修士。
那幾人被她瞪得一臉不自在,再加上風玄的威脅言猶在耳,那幾人到底不敢再像剛才那樣,不約而同地擺出一副心如死灰的噁心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