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修仙界打白工
寒月追著君好問了好一會兒她是怎麼做到這麼快結嬰的,直到君好再也說不出什麼有用的心得體會,寒月這才一臉意猶未盡的勉強放過了她。
風玄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了,此時見她總算消停下來,風玄立刻示意君好說正事兒。
君好會意,忙把秦家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一通。
赤月宗的幾名修士雖然之前就已經對此事內情略有耳聞,但傳音符畢竟不是什麼機密手段,君好在裡面透露的情報著實有限。
再加上他們來得晚,在秦家祖宅找到的線索也遠不如玉衡他們多。
是以此時聽她把詳情細細道來,眾人這才多少有了些實感。
然後,眾人就生出了一種被附屬家族愚弄的惱怒之感。
就算君好出於謹慎再三強調,他們調查出的這些東西,只能證明死者不是秦家嫡系,但卻不能證明秦家嫡系就是集體叛逃,赤月宗的幾名修士也還是沒把君好的其他猜測當一回事兒。
他們下意識地認為,君好這是在為他們赤月宗找遮羞布,而不是客觀地分析一切可能性。
眼看著實在無法讓另外幾名修士改變想法,君好不由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她把求助的視線投向寒月。
寒月拍了一下君好的肩,“你的意思我明白,你放心,這事兒我們赤月宗會和幾位一起追查的。”
君好鬆了口氣,“那這城裡的其他秦家人”
“他們都只是一些沒有踏入仙途的普通人,我們赤月宗還不至於遷怒他們。”寒月明白君好的顧慮,她對君好道:“你放心,我會讓我父親派可靠的人過來接管這裡。”
這個接管的人,光有實力可不行,他還得有一個聰明的腦袋和一顆明辨是非的心。
好在,他們赤月宗還是能夠挑出幾個合適人選的。
聽到寒月這麼說,君好徹底放下了懸了幾日的心,她對寒月道:“那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裡吧,追蹤的事兒歷來都是宜早不宜遲。”
寒月沒意見,他們赤月宗比君好等人更想早一日找到那些失蹤的秦家嫡系。
幾人一起出了客棧,按照玉衡他們之前調查出來的方向一路朝著西邊追了過去。
追著追著,幾人就追到了大陸最西邊。
再然後,他們又追去了與大陸最西邊隔著茫茫大海的極西之地。
“你們到底是怎麼確定對方行蹤的?”赤月宗的幾位長老百思不得其解,“確實線索是在這裡斷掉的,但往西邊去的話,一般人難道不是應該優先考慮西北寒洲?”
西北寒洲是佛修的地盤,那些和尚對外來者包容度很高,那裡的生存環境可比極西之地要好上太多了。
“師叔。”寒月喊了一聲修為與她不相上下,但卻與她父親平輩論交的她的幾位宗門前輩,“咱們追的是魔修。”
幾人一僵。對哦,他們是在追蹤魔修。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些什麼人,是絕對不會容忍魔修待在自己地盤上的,那麼毫無疑問這些人會是佛修。
“寒月,走了。”比起一臉尷尬的寒月,君好的表情可就自然多了。她沒有理會那幾人的質疑,而是笑著招呼寒月趕緊上船。
說實在的,和這些人同行的這一路,君好還真沒少被他們用充滿懷疑的小眼神兒審視、用充滿懷疑的語氣質詢,久而久之,她都已經被迫適應了┓┏
當然,如果不是對方確實沒啥惡意,就只是有點兒不信任他們,並且還暗搓搓的在嫉妒他們,君好才不會看在寒月的面子上忍著他們,她肯定早就直接翻臉,懟的他們懷疑人生了。
“就來。”寒月應了一聲,腳下卻沒有立刻行動起來。
她嘆息著傳音給自己的幾位宗門長輩,“幾位師叔,為了赤月宗,也為了你們自己,還請幾位師叔不要再隨隨便便得罪人了。人家那幾位好歹也是元嬰真君,幾位師叔到底哪來的底氣對著人家呼呼喝喝的?幾位師叔總不會以為,我和人家平輩論交,人家就也順帶成了幾位師叔的‘晚輩’吧?”
到底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臉?
修仙界一向以實力論尊卑,他們是選擇性的忘記了嗎?
君好他們願意忍耐,是因為他們把她當朋友了,不希望她夾在中間難做人,作為回報,這一路寒月也沒少勸說她的這幾位師叔。
奈何這幾人就跟集體更名“不折騰不舒服斯基”了似的,不管寒月怎麼明裡暗裡的勸告、提點,這些人都始終不肯作出半點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