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我趕緊用伸手擋住眼睛。這麼近距離如果被狼煙手電給照射中眼睛,那自己的雙眼幾乎可以短時間內致盲。
而張潮生和季海山兩人明顯是淘沙界的老手,在這麼短時間內,絕對可以將我給解決掉。
畢竟我只是一隻菜鳥。
胖子的身手和小白臉一比雖然差距很大,但胖子勝在經驗很足。
而自己呢,身手完全不行。經驗,也就那麼幾次下過地。
“兩位前輩,在下林玄。”
望著張潮生和季海山兩人走過來,我就走了兩步上前作揖說道。
近距離一看,我發現這位叫張潮生的沙啞之人竟然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者。
而身旁沉默不語的季海山則是一位中年男子,看上去很沉穩。不過雙目中卻是精光閃動,最令我心悸的是,季海山的左臉頰上竟然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
這道傷疤將我給深深震撼住了,我一看就看出來了。是被一把鋒利的器皿給劃破的。
我暗驚,這季海山到底是怎樣受的傷。
本就看上去很精悍的一位男子,加上臉頰上的這道傷疤,無疑給他添上了一抹猙獰。
張潮生一位看上去近乎是**十歲的年齡,看上去卻是神采奕奕,皺巴巴的老臉上隱隱透著一抹老人不該有的紅潤之光。
這位張潮生的後背像是凸起的一塊小山丘一樣,雖然佝僂了,可四肢中卻像是暗含了一股勁力。
我暗自震驚,這張潮生絕對是位會拳腳功夫放人。
我收回目光,發現那張潮生也在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似乎想要用他那豐富放閱歷將我給看穿一般。
可惜他看到我時,和我一樣,眼中帶著震驚。我想他應該是覺得我實在是太年輕了,這個年齡來下地淘沙要麼是身手了得,要麼是來送死的愣頭青。
“林玄?”
一直沉默不語的季海山忽然目光凝視過來,看著我帶著些許的疑惑。
張潮生聞言,卻是對著季海山笑了笑,然後渾濁的雙目中忽然閃出一道犀利的寒光。
季海山望著一旁的張潮生,微微愣住了片刻,然後問道:“怎麼?張老,莫不是你認識此人?”
張潮生聞言,在此一笑,然後對他搖了搖頭,說道:“此人我不認識,不過他的長輩我想你一定聽說過的。”
“長輩?”
季海山在次一愣,原本臉上波瀾不驚的表情忽然微微出現了變化。
“當年聞名淘沙界的林黎你們季家應該知道吧?”
張潮生精光閃動的雙目在此恢復到了渾濁,老態龍鍾的老臉的上微微一顫。
“林黎?”季海山聽到這兩字後,整個人幾乎為之一驚。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甚至當年他們的季家還找他合作過。
而且林黎在淘沙界中也算是一位泰山北斗,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隱退了。
有人說是在帝陵中盜出了一件了不得之物賣給了美國佬,然後享清福去了。
有人說是在古墓中了螭蠱,然後金盆洗手,退出了淘沙界。總之眾說紛紜。
“林黎你認識?”
季海山挑著眉頭朝我問道。這話聽上去還蠻客氣的,其實我知道這是不容置疑的。
我心裡微微一驚,原來這兩人認識我的爺爺。我知道我爺爺的名氣大,只是我最怕的就是這兩人和我爺爺是仇敵。如果真是如此,只怕自己下一秒就會屍骨無存。
我暗自祈禱,希望老頭保佑。
“是我爺爺。”
我也不打算隱瞞。只能誠懇的點了點頭。
“果然……”
季海山聞言繃緊的臉龐頓時一鬆,隱隱間露出了一絲笑意。(未完待續。)
第十八章 暗器
張潮生眯著眼睛打量著我,然後摸了摸他的鬍鬚,低聲說道:“既然是林老頭的孫子,那麼其淘沙本領不知道你學了幾層?”
聞言後我便在心裡暗自揣摩著,聽這口氣似乎應該不是爺爺的敵人才是。如此我也暗自鬆了口氣,希望看在爺爺的面子上,能夠放過我。
我趕緊笑道:“那個,這位張爺爺,我爺爺的本領我可是一層沒學到,我只是和幾位同學來秦嶺寫生的,然後不知道怎麼的,就轉悠進這古墓裡了。”
我喊了聲張潮生爺爺,沒想到一旁的季海山卻是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的有些尷尬,似乎在季海山眼裡我這是在攀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