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胖子,說是摸金校尉一脈,可其盜墓手法幾乎和我們南派相似。(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張潮生和季海山
言歸正傳,這兩人既然是山西一帶的。
而且開口就是“南爬子”又在古墓裡,那麼其身份必定是和我們一樣的。都是來盜墓的。
不過山西一帶土夫子路子比較野,性格也很粗暴,這類人一般都不是什麼善類。山西不少土夫子很多還有別的身份,比如涉黑什麼的。
而且先前我說的外八行中最恐怖的蠱門就和山西有淵源,蠱門中山西和陝西幾乎很多土夫子都會蠱術的。
看來這墓當真是非比尋常啊。
山西的地勢環境可是極為惡劣的,而且山西古墓極為兇險,此帶的南爬子其巧技和巧力都是極為了得的,其它地方的走地仙和穿山鬼與之根本無法比較。
況且天下養屍歸“兩西”,兩西指的是山西和陝西,山西和陝西中的古墓裡幾乎都是兇險異常,裡面粽子極多。
如此環境下也造就了兩西淘沙界的土夫子,個個都是盜墓的好手。
“等等……”
黑暗中那位沙啞之人又說話了。
“怎麼了?”
粗狂之人問道。
沙啞之人忽然輕聲說道:“有人……”
當我聽到這話,整個人幾乎被嚇得不輕,原本紅潤的臉龐刷的一下就慘白了起來。
難道這個墓室裡還有人不成?
不對,不是有人……
而是山西南爬子發現了自己。
幾乎一瞬間我就感到了一股無盡的悲哀,一股刺骨的寒意幾乎從我的天靈蓋上涼到了我的腳底板。
他們不會將我給滅殺了吧?
山西南爬子我可是略有耳聞,可以說是都不是善類,這一刻我有些慌了。冷汗一直冒個不停,就像下雨一樣,幾乎幾個呼吸的功夫,我登山服裡面的內衣全部都溼透了。
黑暗我雖然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可我明顯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他們似乎正逐漸的往我這邊走來。
怎麼辦?
怎麼辦?
我焦急萬分,冷汗直流。可就是始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就算是找他們拼命,自己終歸是雙拳難敵四手。
對了,拍子撩。
我趕緊掏出拍子撩,將其上好子彈。
胖子放我這的拍子撩的,我用的很順手,一直都沒有還他。在我看來,這拍子撩現在基本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已經不打算給胖子了,而且以胖子的家底,應該也不差我這一把拍子撩。
況且這拍子撩實在有些淘汰了,只怕在陝西古墓裡,連粽子的胸膛都無法打穿。有機會還是換把好點的傢伙,畢竟我們在這種淘沙行業,可是危險行業隨時都要丟了性命的可能性。
有這種東西在手心裡也會踏實許多,倒起鬥來,也會順手很多。
最後我心一橫,決心拼了。大不了一死,就算死了,也得拉一個墊背的。
“不知黑暗中的是淘沙界那位泰山北斗?在下是山西的張潮生與我同行的乃是季家的季海山。”
聽聲音說話應該就是先前的沙啞之人。
我雙手握緊,手心中全部都是冷汗。一時間我有些不知所措。聽這口氣,似乎這張潮生和季海山在淘沙界裡應該很有名氣。
自己一個泛泛之輩,豈能與他們相提並論?自己開口幾乎一下子就露出破綻了,他們要是知道自己在盜墓行業裡只是一個新人,會不會下狠手?可自己如果不回應,豈不是顯得心虛?
我是那個焦急啊,可謂是左右都不行。一時間我真的極為懊惱。
怎麼辦?
“敢問到底是那位何方神聖?不然我與季家海山可要過來了。”那位沙啞之人也就是張潮生,他此刻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先前的那份平和,幾乎是殺氣隱現。
而且此人說話的語氣基本都是不容置疑的,這種人絕不是什麼善類,多半都是狠人。
聽到張潮生的話我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處都開始發毛。
最後我聽到張潮生和季海山似乎在說話,嘀咕嘀咕的在交流著什麼,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我口音還是能夠聽出來的,他們說的應該是山西話了,我估計這兩人是在合計怎麼過來將我給幹掉。
既然被發現了,也沒必要藏頭露尾的了,幾乎只是片刻功夫,張潮生和季海山就已經來到了我這裡。
手電的光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