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周頭,急忙上前勸架。
“我也不過在她店門口抽根菸過過癮,她就氣洶洶的要我搬開。我就不走,看她怎的?”
老周頭看見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論一番。
“抽菸,你抽菸?幹嘛眼睛賊溜溜的直看著我?”
二愣他娘嗓門亮,直傳出好幾裡。
我拉著老周頭到一邊,“我說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虧三分。真要傳到嬸子耳朵裡去,那可真叫麻煩了。”
我素知老周頭懼內,家裡有個河東獅。老周頭全身一抖,回頭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後一言不發,挑起擔子走了。
“嘿,算他開眼,也不知老孃我的厲害……”
二愣他娘嘴裡猶自喃喃咒罵著。其實老孃不老,跟我母親一般年紀,只是她一向開店,原本溫順的性格也變得潑辣了。
“小橋,快快進來,讓你費心了。碰到這種事……”
她拉著我的手,徑直走進店裡,“還是小橋有水平,看我家二愣傻乎乎的,唉……”
我轉頭看了二愣一眼,見他挺不服氣的,便笑了笑,“其實二愣剛才就要衝上去打了,是我拉著他,我也怕出事。二愣就是比我有血性。”
“小橋,就你的小嘴會說話。”
二愣他娘眉飛色舞的拿了根玉米棒子,順手把皮剝了,露出黃澄澄的果實,“來,趁熱吃吧。二愣,鍋裡還有,自己拿吧。”
二愣不等他娘說完,已是跑進內堂了,我知道里面有他老爸最近為他買的電動遊戲機,這些日子他沉浸於遊戲當中,連作業也是抄我的,所以對我是言聽計從。“白姨,你也吃。”
二愣他娘叫白秀亞,曾是縣越劇團的青衣,前年劇團倒閉,她乾脆就不幹了,回家當起老闆娘了。
“你吃,你吃,我剛才吃過了。”
白姨看著我痴痴的笑著,一雙杏眼水汪汪的格外撩人,“小橋,以後你可要常來喲,二愣不在,你也可以來呀。”
她坐在一尊人體穴道分佈塑像前,我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飛漾些紅雲,心想,其實白姨也挺好看的,怎麼以前沒有注意到呢?“姨,你也懂得穴位嗎?”
我指著那尊塑像,我稱呼她越發的省略了。
“懂一些,也不全懂,二愣他爸才行。”
白姨笑眯眯的看著我,“我會簡單的手穴按摩,比如頭痛聽,胃痛什麼之類的,有時也管用。”
“真的嗎?姨,我給你試看看……”
我抓著她的手,柔順滑膩,十足的溫暖,“我媽常常頭痛,學了以後我也可以回家孝敬媽媽一下。”
母親有時頭痛,經常按著頭自己在那兒揉搓,我竟不知按手也管用。
“來,姨教你。你看要按掌心中指第一關節的心穴,和手腕中心點大陵穴,以及除了拇指以外,手背的四個手指中間關節的穴點,這樣按順序就可以分別減緩前頭、頭頂、偏頭和後頭不同的痛點了。”
白姨雪白尖巧的手指在我的手掌中輕輕滑動,好象風兒掠過林梢,又像是流水徐徐經過崖間的溝渠。我的肺葉在霎時間輕輕鼓脹,心跳,在這浮動的微塵。
“小橋,也沒生意,你幫姨把店門關了,好不好?”
她的眼睫毛撲閃著迷人的光彩,從她的眼眸中我讀到了慾望的符號,這裡面醞釀著淫蕩的情緒。我的內心升騰起一種罪惡的念頭,是來自於體內惡靈的反射,慾望的蛇伸出了狺狺的長舌……
店鋪的門是用木板一片片豎起的,我插上了木拴,聽到了耳後白姨急促的喘息,還有內室裡電子游藝機發出的震天價響。這不是一種幻象,白姨的手試探性的覆蓋在我隆起的下體上,她在挑逗我!
屋外,風嗚咽著,從門縫裡滲透進來,激盪得神龕上的燭火明明滅滅,白姨的臉上也浮散著妖媚的神氣。“姨,你的手真靈巧,嗯……好舒服喲。”
我的陽莖在她細緻的揣摩下慢慢成型,蟒首激昂地在她的指間吞吞吐吐,流涎自我的馬眼處滲將出來,滋潤著她的細長的塗滿寇丹的指甲。
“橋,真大,啊……你別太用力了,好人……太深了,喲喲……掏到姨的心窩了……”
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併成一指,在她的陰牝內一陣的摳挖,只感到它的裡面好深好深,就好像孩提時鑽過的那個山洞,幽暗深邃,洞裡流淌著粘答答的水兒。內室傳來二愣激動的尖叫聲,顯然他的遊戲又過了一關,欣喜的狂叫聲蓋過了她母親低沉的呻吟和淫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