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們……和平之鴿?真是諷刺的稱呼。相往和平,卻只知道耍陰謀、直接暗殺!我不說其他的,光用放置炸彈的手段,就奪取了兩、三百多人的生命,這就是你們的和平?這樣的你們,這樣的手段,能得到什麼樣子的未來!”
“……原來是你,旅團的新8號。你不是流星街的人,怎麼知道我們對流星街的感情!怎麼明白我們希望得到的和平與未來!”顯然沒想到一瞬間之後,己方便屈居弱勢,和政老人有些焦急、憤然,言辭更為激昂、熱烈,“冒失的年輕人,以為憑藉自己的實力,就能在這個世界爭取到我們應得的地位,想獲得公平的待遇!如果真那麼簡單,這一千多年來,怎麼我們流星街仍然被掩埋在黑暗之中!真沒有人比他們聰明嗎?我們所對付……決不只是所謂的黑道的!如果我們出現……對於那些普通人,對於相信過去的歷史和政府的言論的這些人,很可能是整個世界真理的崩潰,和信仰的消失。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容納不了我們,我們又何必非要擠進去!”
“我不需要明白太多,我只問你,那些生命,因為不是你們流星街的人,沒有黑道的人在,和你們無關……所以,失去了、犧牲了也無所謂?”幽月只緊緊盯住一點。
“……是的,我能關心的,終究有限!”和政老人略做遲疑,卻還是點頭,“為了流星街當年的和平,我犧牲了我的兒子和媳婦,是我親自率人殺了魯西魯……那麼,為了和平的信念,我還有什麼下不了手的?如果不想再引來我們的報復,你這個外人,就不要插手我們的事!”
“和平的信念……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幽月卻不由得笑了,“你犧牲了自己的後人,所以你感覺自己很偉大了嗎?那也不過是你們帶著不同信念,選擇戰鬥的結果!那樣的生與死,誰都沒什麼好說的。可那些普通人……你有什麼理由把他們攪進去!”
“我不必尋找什麼理由!我也從不認為自己偉大,也絕對不會後悔……如果有必要獻出我的生命,為了流星街的和平,為了更多人的生存,我絕對不會遲疑的!”和政老人冷哼了一聲,“如果你要繼續內疚、遷怒,那更好……他們的確是因為你,而受牽連的!對手一切可能的弱點,都必須利用。你要怪,就怪——”
“長篇大論我可說不贏你!”打斷了和政老人的話,透過入侵神經的纖細植物控制、消除了他的聲音,不甚耐煩的幽月邊透過搜尋、瞭解和政老人的記憶來判斷這些人的參與程度,邊聳聳肩坦然望向庫洛洛,“團長感覺怎麼樣?”
“力量仍有些無法使用,不過託你的福,我已經領教過幾次了……不足為慮。”庫洛洛笑了,“這個樣子,是你的真面目?很不錯,挺漂亮,很迷人!”
“謝謝,那麼……打算怎麼辦?我是不是打擾你的計劃了?”幽月感覺臉有些微微發紅,不過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感受,繼續專注眼前的事物。
“……原本還打算問問,他們怎麼知道我會在這裡。是不是那些短視、眼紅的所謂盟友。”庫洛洛略做沉吟,“不過,現在不必了,這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你下得了手,那麼殺了其他人就是……留下他一個吧!”
“……如果?”幽月愣了一下,卻也苦笑了一下,做出了判斷與回答,“放心,和平之鴿的這些知情高層成員,我還是能下手的。那麼,怎麼處理他?”
“用你的能力,讓他也嚐嚐‘絕’的滋味。在這個地方,任他自生自滅也不錯。”庫洛洛笑著說出了自己的決定,然後,帶著研究、探尋意味地看著幽月居然直接行動,給和政老人植入了笑笑球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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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力量,這個老人絕對無法在這裡活下來……但是,這便是因果報應,沒什麼狠不下心的。殺人者,原本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還有這些助紂為虐的成員……即使他們有好的一面,會是好父親、丈夫,是孝順的孩子、友善的鄰居……但是,就自己的立場,他們,這些敵人便是敵人,自己只需要知道他們的黑暗、血腥的一面就行了!
將被樹根藤枝纏繞眾人,毫不留情地勒死、絞碎,幽月看著滿目狼藉的世界,終究仍是嘆了一口氣。
“那麼,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飛到半空中才與團長對視,幽月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出於什麼心態說出這些話——可能,自己雖然並未把現在的生活當成真實的生活,卻仍是對周圍活著的人有著感情的。
“那個方向,可是魔域。不會……真是你家吧?”庫洛洛朝幽月打算離去的方向看了看,很自然、直接地進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