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郭銘從一團破布片下撿起兩個淡黃色的奇異小圓球,這兩個圓球表面佈滿怪異的紋路和小孔,不正是那晚從那群神秘人手中掉落的四個圓球中的兩個嗎?
徐東卓一見之下也產生興趣,他走回接過一個小球,仔細打量起來。“不知道,這個就是高爾夫球吧!”
“胡說,這玩意兒表面又沒有商標,再說高爾夫球都是白色的。”郭銘拿起球就著衣襟擦了擦,一邊說道。
“那就是網球,我記得電視上網球就有淡黃色的。”徐東卓將這個古怪的圓球在手上拋上拋下,一面無聊的四下張望。
“廢話,我敢打賭這東西絕不是任何一種球。”郭銘不滿的看了徐東卓一眼。
“那你說,這是什麼?”徐東卓拿起手上的一個球問道。
兩人從小就這麼玩鬧慣了,郭銘也不生氣,他將小球放到眼前做出研究的模樣,其實自己也糊塗得緊。
徐東卓正想扔了小球拉郭銘趕快離開,忽然兩人聽到身後草叢一陣窸窣亂響,隨後就傳來一陣低沉的動物狺狺悶吼。
這裡的野狗是出了名的多……兩人剎那止住一切動作,就連呼吸也停頓下來,過了半晌,這才僵硬的、一點一點把頭轉了過去。
果然,在兩人身後三、四米開外的地方,一隻健壯的野狗正蹲伏地上,衝兩人狺狺不止,兩隻大眼中滿是怒火,看來對闖入自己地盤,還隨意翻動它的窩的這兩個人非常不滿。
“你看你,沒事去翻什麼狗窩啊!這下怎麼辦?”徐東卓結結巴巴的抱怨。
“我哪知道啊!你說只有一條狗,咱們能不能做掉它?”郭銘眼中兇光一閃,就向地上的狗瞪去。
一人一狗目光相對,這對犬類來說算是一種嚴重的挑釁行為,那隻野狗大嘴一張,身體猛地向前竄了一截,同時大叫幾聲。
“我的媽呀!”郭銘趕緊移開目光,拔腿就跑。
“笨蛋,你跑什麼!被你害死了。”徐東卓剛想拉住郭銘,見狗已經撲了上來,驚恐的大叫一聲,忙轉身跟了上去。
及膝的野草嚴重阻礙兩人奔跑的速度,較為落後的徐東卓還沒跑出五十米,只覺小腿肚上一涼,跟著傳來一陣劇痛,已被野狗光顧了一口。他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伸手在破碎的褲腿一摸,手上沾了不少鮮血,不由暗暗叫苦。
好友被傷,郭銘不再逃跑,轉過身揮舞著兩手,向野狗不住大叫。野狗哪會怕他,放棄已無再戰之力的徐東卓就竄向郭銘,人狗大戰不足三個回合,便以郭銘的慘敗告終,他也遭到與徐東卓一樣的下場。
咬傷這兩個闖入者,野狗滿意的哼哼幾聲,也不急乘勝追擊,而是在兩人周圍不住打轉。
郭銘和徐東卓心裡卻叫苦不迭,誰知這隻野狗有沒有狂犬病。要知道,狂犬疫苗可是好幾百元一劑,這下飛來橫禍,恐怕得大大破財了。而且這隻該死的野狗竟然不走,這麼鬧下去,還不一定能趕上曾魔頭的第二節課。
“它怎麼還不走啊?”郭銘齜牙咧嘴的捂著腿上傷口,皺眉問道。
“你去問它,要是我得了狂犬病,第一個咬死你。”徐東卓咬牙切齒的道。
“對了,用這個扔它,我聽說狗最怕人扔石頭。”郭銘一眼瞧見腳邊掉落的兩個小圓球,連忙撿起一個作勢向野狗扔去。
徐東卓也拿起一個球,不知這招是否真的有用,野狗一見兩人拿起圓球,竟哀叫一聲,夾著尾巴跑個無影無蹤。
“哈哈哈……我就說這招有效吧!”郭銘得意的笑道,扶著徐東卓站起身。
這時他們都沒有發現,那兩個圓球已將二人手上沾著的血液吸個一乾二淨,表面更起了奇異的變化,淡黃色的紋絡中心隱隱泛出一根血絲,所有的小孔裡伸出一條小小的觸手,緊緊黏在兩人掌心。
徐東卓有些喪氣的踢了腳旁的一塊石頭一腳,正要說話,忽然感覺眼前的景物全都扭曲起來。他奇怪的晃晃腦袋,正想問問郭銘,突覺腦中一震,便失去知覺。
就在徐東卓昏倒的同時,郭銘也栽倒在地。兩人手中的圓球不約而同發出一道柔和的淡紅色霞光,所有小孔中的細小觸手如絲線一般拉長伸出,像是漫天蜘蛛絲一般,將昏迷不醒的兩人全身包裹起來。
同時小球也移動到兩人額頭處,表面經絡全部拉起,分別抵在兩人的耳鼻邊,並散發出類似煙霧的紫色氣體,注入兩人耳鼻孔內。
隨著越來越多的絲線包裹著兩人,小球逐漸縮小,最後完全消失。兩人也像被裹入一個繭殼內,成為兩具略具人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