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對射,也不願落在這老頭手裡。”
經剛才一役,兩人好容易在過去一月中死裡逃生的樂觀心情已蕩然無存,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他們走入學校行政樓。
暑假期間大部分老師都已放假,只留下一些人值班,兩人進去打聽一下,恰好校長屈政正在辦公,因此兩人榮幸的再次得他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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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見到兩人,屈政也反常的沒說一句話,只是闔然長嘆一聲。
暗道都怎麼了啊這是?不過就是缺席期末考試而已,怎麼一個個搞得都像不會說話一樣,只會望著自己唉聲嘆氣。
“校長,你沒事吧?”許動卓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
默然看了兩人好一會兒,就在郭銘和徐東卓被盯得心裡發毛時,屈政伸指在桌上敲了敲:“你們自己說,出了什麼事?”
奇怪的對看一眼,郭銘變色道:“只不過沒考試,按規定下學期可以申請補考。你不會做得這麼絕,就這麼把我們給開除了吧?”
屈政哼了一聲:“補考?那只是小事,我再問一次,你們真沒做過什麼?”
不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郭銘迷惑不解的望向徐東卓,而這時徐東卓想的則是,莫非自己在衡陽闖入曾雪的臥房,她一氣之下告狀告到校長這兒來了?
兩人正在胡思亂想,屈政已沒好氣的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張紙扔了過來:“自己看看!”
奇怪的接過,兩人展開一看,不約而同的發出一聲驚呼。
只見紙張上端用鮮紅的大字印著“通緝”兩個字,下方則惟妙惟肖的繪著郭銘徐東卓和陸文三人的大頭像,見過的人可以輕易將他們認出來。三人繪像上的眼神都極為凌厲,殺氣騰騰一看就知決非善類。
這張紙赫然就是特調科追緝三人時,向全國各地警局下發的通緝令,但怎麼會落到屈政手裡?
與紙上自己的繪像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一時間兩人心中百感交集,俱都無語。
“你們……你們啊!”看到兩人的反應,屈政就知真的是他們了,臉上不由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們這段時間都做了些什麼,怎麼會被全國通緝?”
該怎麼和他說?難道兩人說自己突然有了超能力,被南明集團騙進去,這些天南下香港,北上首都,槍林彈雨還順帶偷了舍利子?不被當瘋子才怪!
即便以徐東卓的能言善辯,也感為難。好半天,郭銘才嘆口氣放下通緝令,誠懇的對屈政道:“校長,請你相信我們,我們絕對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但這話出口同時,他已不禁在心中問自己:真的麼?
定定的望著兩人,屈政突的站起:“這是警局的一位朋友交給我的,幸好它只是內部通緝令,沒有公開,否則還不知會在校內掀起怎樣的軒然大波。昨晚我已接到那位朋友的電話,公安部已取消對你們的通緝,否則現在我早已報警。”
聽到這話,兩人不約而同鬆了口氣,幸虧特調科還算遵守約定,否則兩人現在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緩緩走到兩人身前,屈政彎腰看著他們:“我發現自從被南明集團招進去以後,你們兩個總是神神秘秘,老實告訴我,你們是否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愕然望向他,兩人心中同時道“真、真是一語中地啊……”不過這事自然不能承認,徐東卓極為“認真”的答道:“沒有,這次只是一個誤會。”
知道徐東卓是在說謊,屈政也沒打算繼續追問,他有些疲憊的轉過身擺了擺手:“我知道了,這事我不會說出去,只望你們好自為之吧。”
見他一副心灰意懶的模樣,郭徐兩人心裡也不由一陣愧疚,畢竟屈政這麼追問也是為了兩人好,但他們卻只能選擇說謊。
向屈政恭敬的道一聲別,兩人走出校長辦公室。一時間,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今後,還會有多少這樣的情況,不得不欺騙那些關心自己的人呢?
“唉,越來越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了,也許我真到該退休的時候了吧……”辦公室內,站在窗前的屈政也是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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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心情被搞得很不愉快,但能成功矇混過去也讓兩人極為高興。在教務處辦好下學期的補考手續以後,兩人回到租房中,準備休息一天就趕往上海。現在的他們,已漸漸適應作為超能力者的生活了。
然而兩人都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們就迎來一名不速之客。
深夜兩點,熟睡的郭徐兩人突然被一陣咔咔撥動門鎖的聲音驚醒。經過這些日子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