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東卓你不會真的要幹吧?”見徐東卓竟然答應下來,郭銘大吃一驚。
徐東卓嘆了口氣:“還記得雷禪的話嗎?這個世界有太多法律顧及不到的陰暗面,所以有時必須要用法律外的手段去解決。我也知道這是在給自己找藉口,但為了救悅慈,我一定要幹。你若真的不願做,我不會怪你。”
看著一臉認真的徐東卓,郭銘終於笑了起來:“你說得對,非常時刻就用非常手段吧。哈,你小子這是什麼話,你如果真的要幹,我又怎麼會置身事外?別忘記出道這麼久以來,你哪次玩兒命少了我的,我不去怎行。”
徐東卓明白郭銘要下這樣的決定是多不容易,他心下感動,用力捏了捏郭銘肩膀,卻沒有說話。郭銘也會意的點了點頭,兩人兄弟情誼,盡在不言之中。
見兩人終於相通了,陸文也頗為高興,他哈哈大笑著搭上兩人肩膀:“對了,這才像我陸文結交的兄弟嘛,老子最看不得婆婆媽媽的男人。”
是啊,你倒是爽了,但做你兄弟的代價就是離奉公守法的良民越來越遠,要是被家裡父母知道,那還怎麼得了?郭徐兩人心中同時流下無奈的淚水。
不過既然已經下定決心,郭銘和徐東卓乾脆拋開一切,認真的準備接下來要做的事。這次雖然是臨時起意,而且事先沒有任何計劃,目標又是九龍地區最大的警署,看似三人是不知死活,但仔細想來,也並非不可能做到。
首先因為近來一系列的事,大批警察被派到外面巡查,警局內可說守備空虛,加之有陸文這個號稱熟門熟路的“內應”,以三人的異能,有心算無心下,其實有很大的成功機會。
“幹是可以幹啦,不過我們總得先混進去吧。”郭銘對陸文道。
陸文嘿的一笑,把兩人拉入街邊小巷:“瞧好吧,要混進去還不簡單。”
不明白他想幹什麼,郭銘和徐東卓只好隨他走入小巷。這條巷子夾在兩家商店中間,裡面堆滿垃圾廢物,陰暗無光,陣陣不知名的臭氣充斥空氣中。
靜靜等了一會兒,探頭出去張望的陸文叫了一聲:“成了。”很快縮回腦袋。
跟著他用力掀翻一堆裝滿空瓶的箱子,巷子裡立刻響起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巷外立刻傳來一聲喝問:“什麼人,快出來!”
緊跟著兩束手電光束照了進來,兩名巡邏警察一手拿著電筒,一手持槍小心翼翼的走入巷中。郭徐二人終於知道陸文打的是什麼主意,無不在心裡大罵。
早已等候多時的陸文突然自雜物堆後衝出,他的出現讓兩個警察吃了一驚。幾步衝到最近的警員身邊,陸文揚手就把手中的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那警員悶哼一聲癱倒在地,這時另一名警察剛好轉過身。
陸文身子一矮正要衝過去抱住他,哪知好巧不巧正踏在灘積水上,他腳下不由一滑,人已猛的摔倒在地。藏身後面的徐東卓一見不好,不及多想瞬移而出,萬沒想到自己身邊會突然多出個人,那警察大驚失色。然而還沒看清對方的模樣,只覺太陽穴上一陣劇痛,眼前一黑,人就那麼昏了過去。
陸文伸手抱住倒向自己的警察,對徐東卓讚賞的伸出大拇指,見自己終於還是襲警,走出犯罪道路的第一步,徐東卓唯有苦笑搖頭。
三下兩下扒下兩名警察的衣服,陸文甩手扔給郭徐二人:“快換上,運氣不錯,你們身材都差不多,我本來還準備多幹掉幾個慢慢挑的。”
看來這小子肯定上輩子就和警察有深仇大恨,一邊想著,郭銘和徐東卓很快換上衣服,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這時候陸文已不知從哪兒找來繩子把兩個警察綁個結結實實扔在後巷,這一招瞞天過海真可謂神鬼不知。
陸文摘下郭銘腰間的手銬給自己銬上,率先向巷外走去:“走吧,兩位a 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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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押著陸文,三人大搖大擺的向警局大樓走去。在快要進門時,郭銘低聲道:“我說,咱們不會被認出來吧?”
陸文自信的道:“放心,九龍區警署幾千號警察,誰會認得所有人。呆會兒進去機靈點,包你沒事。”果然,一路走來,誰也沒對三人多加註意。
進入底層大廳,滿眼看去全是帶警徽的走來走去,畢竟還是有些心虛,郭銘和徐東卓只感兩腳發軟,但事已至此,也唯有硬著頭皮往裡面闖。
一名值班警察很快迎了上來:“又抓人進來了?”
徐東卓低下頭含糊不清的道:“在大街上看這傢伙形跡可疑,準備帶回來好好查查。”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