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啊?”
“肯定是女朋友了,這還用問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就走出了夏威夷,來到了走廊上。
文明說:“你跟王思佳還沒有吃完哪?”
我就有些奇怪,說:“你怎麼知道我在跟她吃飯?”
“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麼,我們現在對她進行全天候的監控。監控你們的人就在飯店的門口呢?”
“哦,我明白了。”
“你沒事吧?”
“沒事。”
“我們今天晚上有行動,我就不跟你聯絡了。有什麼情況給我打這個電話。”說著,他又告訴了我一個新的號碼。
“好的,我記住了。”
說完,我關上手機,又走進了包房。
臨東遭劫(1)
我進去一看,王思佳正在接電話,她很不耐煩地對著電話說著什麼。透過他們的對話,我能感覺出來,跟她通話的人與她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因為我聽見,王思佳跟他說了許多不堪入耳的話。他們倆在電話裡說了能有兩三分鐘,王思佳才把手機關上。
我看著她問道:“誰呀?”
她假笑了一下,說:“朋友。”但神情有些不大自然。
“什麼朋友啊?”我又追問了一句。
“朋友就是朋友。”她有些不耐煩。
“我是說,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她就又假笑道:“當然是男朋友了。”
我就再沒吱聲。
王思佳走過來,摸了一下我的腦袋,說:“怎麼?吃醋啦?”
我仍然沒有說話。
王思佳說:“跟我這樣的女人在一起,別吃醋,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麼,我不是什麼好女人!你千萬別拿我當淑女!真的!咱們在一起就是一個玩兒,玩兒完拉倒!”
她又說:“我得先走一步。今天對不起了,你買單吧!”
“你把我一個人扔這兒算咋回事兒啊?”我看著她說。
“這些東西還都沒咋吃呢,扔了不白瞎了嗎?你自個兒慢慢吃吧!我先走一步了。”
說完,她就拎著包走了。
王思佳走了,我一個人看著桌上的這些還沒怎麼吃的海鮮大菜,竟然一點胃口都沒有。我開啟一瓶啤酒,就著啤酒,勉強吃了幾口鰈魚頭,就怎麼也吃不下去了。我大約估算了一下,今天晚上的這頓飯,怎麼著也得七八百塊。我就有些心疼,正捉摸著是否將這些剩菜打包拿回去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有人敲門。我還以為是服務員呢,就隨口說道:“請進。”
門開了,我抬臉一看,竟然是文明手下的那個小個子警察嚴密。我就有些奇怪,說:“哎,怎麼是你?”
他就笑了,說:“怎麼,沒想到吧?”
“是不是文明讓你在這兒監控王思佳的?”
“對呀。”他點點頭,又接著說道,“昨晚要不是我們,你就讓人給徹底消滅了知道不?是我們把那歹徒給嚇跑了。”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我讓他坐下,說:“這些東西還沒怎麼吃呢,我正犯愁怎麼處理它呢。正好你來了,幫我打掃一下吧?”
“那可不成。”小個子嚴密說,“我還有任務呢,怎麼敢在這兒跟你吃飯呢?文隊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收拾死我們哪!我是看那女的一個人走了,心想,怎麼把你一個人扔屋了呢,我怕你出事,才進來瞧瞧你的。你沒事就好。我們得趕緊跟那個女的去。”
說著,小個子就走了。
小個子一走,我就更沒有食慾了,也不想打包了。我把服務員叫來,讓她去給我結賬,很快,她就拿著單子回來了。我接過單子一看,七百三十六元。好在上次文新借我的那一千塊錢我還沒怎麼花,若不然,我就徹底傻了。
買完單之後,我走出飯店,剛走出不遠,忽然發現一輛計程車,車牌號看著有些眼熟。再一看那司機,竟然是個女的。我忽然想起來了,上次在月光花園門口給文新打車,叫的不就是這個女司機麼?於是,我就伸手攔了一下,計程車在我身邊一處較暗的馬路旁停了下來。我拽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座上。那女司機扭頭瞅了我一眼,說:“上哪兒?”
我瞅著她問道:“你不認識我了?”
她奇怪地笑了一下,說:“不認識。”
“我看你可有些臉兒熟呢。”
“那是大哥你記錯人了吧?”
“你不是專門用死人的冥幣給人找錢的那個的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