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她為自己的念頭感到臉紅和自責。憑白無故的,怎麼發起騷來?還是睡吧,自己跟這樣的男人是兩個世界,不要胡思亂想。過了不知多久,她才睡了。
不知什麼時候,火堆熄滅,廟裡又恢復黑暗。廟外的雨仍瀟瀟有聲,像是低唱,又像是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