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床上再怎麼大膽,也不能含男人的肉棒。那事想想,都覺得噁心。那種玩法,她聽都沒有聽過。
在她看來,那種事就算真做,也是男人痛快,女人受罪的。她想,這種事,她這輩子是不會做的了。她突然想到成虎那孩子。這小子,這兩年變色了。京城的青樓,沒有他沒去過的。青樓的名妓,沒有他沒玩過的。這府裡的丫環,只要是稍有姿色的,沒有他沒幹過的。這孩子真是可惡,難怪老爺要殺他。
她之所以會想到他,是因為她想到,幹那事,他一定很有經驗。既然會玩,那麼他那根肉棒一定叫女人給舔過了。想到女人給男人舔,她的心怦怦直跳。繼而想到,那孩子已經十八歲了,傢伙事也不小吧。本領也一定很大。不然的話,哪有本事玩那麼多女人。想到自己是他的二孃,竟然會想到他的東西,她感到臉紅和自責。真想罵自己幾句。自己可不能亂想,那可是亂了倫常的。
老爺躺在馮琴身邊,見她表情有點怪,便問:“琴琴,你怎麼了?”馮琴把頭枕在他的身上,問道:“老爺,你真要把成虎那孩子趕出門嗎?”老爺說:“你不是不知道,我是想讓他出去鍛鍊的。”馮琴說:“可他根本沒有離過家門,外邊他什麼都不懂。萬一出點什麼事,咱們後悔都來不及。”老爺笑道:“沒事的。這小子命大得很。我們老傅家人,代代都是硬漢子。他如果是軟骨頭,就不是我們傅家人。”馮琴說:“那你總不能讓他四處亂跑吧。他武功不行,又沒有跑過江湖。我實在不放心。”老爺說:“吃一塹,長一智,多吃點苦,對他是好事。”馮琴搖頭道:“我看還是讓他學好武功再闖江湖的好。”老爺望著她,問道:“你的意思是?”馮琴柔聲說:“我的意思是先送他學武去。他現在這三腳貓的功夫,遇到敵人,還不是送死嗎?”老爺說:“我經常忙著朝廷裡的事,沒多少工夫教他。請了幾個師父,都叫他給氣跑了。這小子,真得找一個厲害人收拾他。你看找誰呢?”馮琴胸有成竹地說:“上雪山,找你師妹方曉娥。”老爺點頭道:“好主意。我師妹武功比我高。做事又周到。把成虎交給她,我是放心的。只怕這孩子不爭氣,給她惹麻煩。”馮琴說:“成虎見了方曉娥,還不耗子見貓呀。”老爺擔心地說:“成虎要是不聽話,可有他受了。”馮琴突然一笑,問道:“我和你師妹,你說哪個更漂亮?”老爺一呆,說道:“這還用問嗎?當然你好看。”馮琴哼一聲,說道:“別言不由衷了。你師妹號稱“塞外嫦娥”,我也不是沒見過她。”老爺嘆道:“都十年了,她當然也老了。”馮琴說:“老不老,你最清楚了。你當我不知道嗎?你每年都去看她。她難道還在記恨當年那事嗎?”老爺說:“是我不好,害了她一輩子。她恨我也是應該的。”馮琴反駁道:“根本與你沒關係。你師妹如果是個通達情理的人,她就不該怪你。要怪,只怪那小子心眼小。”一說起師妹,老爺一臉的歉意與無奈,還有感傷,柔情。他都說不話來。多年的恩怨早該了結的。
馮琴問道:“成虎到她哪兒去,她不會把怨氣都撒在孩子身上吧?”老爺堅決地說:“不會的,她不是那樣人。”馮琴望著老爺的臉,忽然問:“你還愛著她嗎?”老爺一愣,說道:“你別亂說。她只是我的小師妹。”馮琴說:“我是你妻子。知夫莫如妻。難道我還不瞭解你嗎?有一天,咱們行房時,在你最受用的時候,你叫出了她的名字。”老爺一呆,記得確有其事,便不言語了。
馮琴也不多問。便說:“老爺,你明天不送送成虎嗎?”老爺哼道:“那小子,我一見就生氣。我這個侯爺,成了京城笑柄了。誰都知道,我養了一個“採花大盜”。真是愧對列祖列宗。明天,還是由你送他吧。別給他好臉色看。他要是不改好,這輩子我是不見他了。”馮琴摸摸老爺臉上的皺紋,說道:“好了,咱們安歇吧。明天,你還得上朝呢。”說著,鋪好床,吹滅蠟燭,又鑽到老爺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