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準備關門去酒吧。
“小姐!”有人從外面走進來。
老闆娘回頭呆呆地立著,直覺告訴她,這些衣著統一而且大晚上還戴墨鏡的傢伙絕不是顧客,想想他們的稱呼,心裡十分惱火,沒好氣地回敬了一句:“你才小姐呢!”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顯然沒料到這年輕女人會如此反問,無名之火騰地燃起,但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
面對受古代地球文化影響的這個東方人後裔,只能強壓著怒意擠出一絲假笑,“對不起!小姐……,哦,不……,老闆娘!有沒有看見和我穿著相似的男人?”
老闆娘氣不打一處來,斜過臉冷冷地說:“有哇!”
驚喜和緊張的神色同時在所有黑衣人的臉上浮現,五人同時探手去掏武器。不過只是半秒之後欣喜之色又一齊消失殆盡,因為女人開始“咯咯”發笑起來。
領頭的男人操著蹩腳的錫安語質問:“在哪兒?”
“你後邊不就有四個嗎?”花枝亂顫的老闆娘指著他身後四個墨鏡男人,這樣的回答讓幾個黑衣人哭笑不得。
見男人們死板個臉,老闆娘似乎意識到自己玩笑有些過,抬起臉來露出那迷人且真誠的眼神,帶著歉意說:“沒有!今兒一天都沒生意。”
“打擾了!”黑衣人咬了咬牙,帶著另四個人,沒好氣地轉身就走。
老闆娘看著走向另一條街的男人們,又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心想傻瓜才會告訴你們,我可是從他身上賺了兩千多錫元,要被你們知道了說不定當贓款給繳了去。
先一步離開的夏承浩,沿著人行道疾速向前,換了身兒衣服之後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被丟在服裝店裡的髒衣,一部分正是從那個真正的調色工身上扒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