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碩士又怎麼地,還不是找了個高中畢業的。”
兩個人互相擠兌著,前面那司機大哥終於開腔了,“你們是一對兒啊?”
於向南臉色一僵,都忘了車裡有生人,而陸昊大言不慚,“是啊,師傅,你看咱倆配不?”
“我一哥們兒也是部隊上的,跟你們一樣,後來出了點事,你們要小心點。”
陸昊聽了心中一動,終於一本正經道:“哎,謝謝了,我們會注意分寸。”
兩個人終於穿越洶湧的車流到達醫院,於向南的假肢被卸下來進行了一連串的檢查修理,而他本人的扭傷擦傷也做了相應處理,折騰到後半夜才算完。
MIKE堅持讓於向南住院觀察,而於向南只想回家,配了消炎藥退燒藥又是被抓著進行了一番防感染教育,兩個人總算在凌晨三點打道回府。
陸昊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天大清早的開啟門來會跟於家兩老撞個正著。他當時迷糊了兩個小時,睡眼惺忪揉著眼睛,全身上下只穿一條褲衩,因為雞毛撣子抽過,按於向南的話形容,就跟一條熱帶大蟒蛇一樣斑斕。現在這條大蟒蛇正把垃圾袋放到門外,準備等會兒上班順便帶下去,結果電梯門“叮”地一聲開啟,他彎腰抬頭,眼睛都瞪圓了。
只聽得“哇”一聲慘叫,衛生間裡的於向南吐出嘴裡的牙膏沫,急急忙忙喊出去,“陸昊?幹嘛呢?”他的假肢還在醫院裡修理,今天是準備坐輪椅出門的,所以剛剛陸昊把他扶進來洗臉刷牙,並沒有在衛生間裡準備柺杖。
好在陸昊蹦跳著衝進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扛起來扔到臥室床上,他從衣櫃裡翻出衣服丟得到處都是,“趕緊趕緊,穿上穿上。”
於向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