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的,他們也該心疼了。看來,動機不純的確不應該。”
“沒事,明天咱們準備鞭子,還帶倒鉤,保證一鞭子下去血肉模糊。”
於向南橫他一眼,“好,我給陸老爺準備一點化膿生癢的毒藥來抹上,保證你遍體鱗傷,體無完膚。”
“不是這麼狠吧?”
兩個人回到家裡照例是上藥,於向南看著直皺眉頭,“要不別唱苦肉計了,換一出吧。你一向鬼主意多,也為自己算計算計。”
陸昊抬頭望天,“要不我出車禍,或者絕症,臨終願望就是跟你在一起?絕症行,過兩天說誤診就行了。”
於向南搖頭,“性質惡劣,後遺症明顯,不行。況且你當人是傻子啊,這個當口說絕症就絕症了?”
陸昊一拍腦袋,“那就裝瘋賣傻,因為跟你分手鬧抑鬱症,神志不清,半夜起來唱山歌,整宿整宿地鬧。”
於向南扶額,“你什麼時候神志像是清醒的?”
“那你讓我擔任瓊瑤劇小生,你說我這樣子能行麼,我就是樣子行,演技也不夠,我就是演技夠,那氣場也不搭。我要做出個西子捧心的姿勢來,十個人有九個保管得吐,還有一個吐完了恨不得抽死我。”
於向南改而摸他的頭,“我看,你就是欠抽!”
就這麼著,陸昊隔三差五地回家領一頓抽,其餘的,該吃吃,該喝喝,陸家兩老發現每次他來,於向南都是坐在下面的車裡等。後來就改成陸父在上面抽兒子,陸母下樓把於向南請上來觀刑。到底薑還是老的辣,針對長輩的苦肉計最後成了陸於二人自我虐身虐心的戲碼,於向南看陸父那雞毛撣子抽下來當真打一道是一道,終於繃不住了,上前把軍服一脫,也跟著跪了下來,假肢的膝蓋做了那樣大幅度的動作,又是“當”的一聲砸在地板上,效果驚人。
“爸爸,我跟陸昊一起叫你一聲爸爸,我是真心要跟他在一塊兒的。不是他纏的我,是我纏的他,我一早就跟別的男人好過,是我害了他,所以你要打就打我吧。”
陸昊一看他眼睛發紅,臉色發白,心道演瓊瑤劇還真得於向南上才對路子。
陸父跟著雞血了,要於向南打電話回家給於老太爺把兒子領走,不是自己的兒子他沒資格管教。
陸母則是在一邊打圓場,使力氣要把於向南從地上拉起來,拉拉扯扯之下,於向南額頭冷汗直冒,陸昊一看不對,肯定是下跪的時候磕著殘肢了。他趕緊把人架起來按到沙發上,七手八腳地要去卷他的褲管,而於向南這邊擔心兩老以為他們唱雙簧演苦肉計,死活不准他卷褲管。結果陸昊抱著他的腿“哇”一聲嚎啕起來,他本來就想幹嚎兩聲,一急,眼淚真的掉了下來,於向南看他哭得那麼盡興,一時愣住,腿上也是真的疼大發了,坐在沙發裡跟著默默掉眼淚。就跟幼兒園小朋友似的,哭一人而發動全體,陸母也開始抹眼淚,她就愛看瓊瑤劇,《還珠格格》都能看得哭天抹淚,好嘛,這真是現場版瓊瑤大戲,還是飈演技的群戲,怎麼能不哭?她很快哭得比兒子還大聲。
陸昊是見過她這哭法的,每次見了都想笑,這回也有點忍不住,好在臉皮上還掛著淚,所以他扭曲著面部表情勸慰道:“媽,你別哭啊。”你再這麼哭下去我就該笑出來了。
於向南的眼淚是給徹底嚇回去了,哭不出來,只呆呆地看著陸母嚎啕。
陸母邊哭邊把兩個孩子一起摟進懷裡,在N部狗血言情劇裡的上演過的老戲碼終於出現在自己家裡,她激動得不能自己,“都別哭了,真心相愛是沒有錯的!”
陸父終於崩潰了,雞毛撣子一丟,大吼一聲,“滾!滾!滾!再也別上門來討打了,反正我是要斷子絕孫,還費那個功夫教訓人幹什麼?”
“爸,你有多少遺產留給我?”
陸父氣得要撅過去,“老子還沒死!”
“我知道啊,照您這樣的肯定長命百歲,可是有錢人像你這把歲數的都立遺囑了,你外面沒有私生子吧?這樣吧,我要的也不多,你能給我留五百萬不?”
“放屁!五萬塊都沒有!”
陸昊一拍大腿,“那不結了,五萬塊都沒有,你還想著陸家千秋萬代?喝西北風去呢?你要有個五百萬,我花毛二十萬借個肚子去給陸家留後,剩下的錢一半養活孩子,一半我跟向南花完算數。可咱家沒有哇!外頭有錢的大戶人家才考慮這個傳宗接代問題,你說是不是?退一步講,你問問向南,他們部隊上的首長哪個不是風雲人物,手底下成千上萬的兵,如今計劃生育政策擺在那裡,一個個生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