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續前會,大夥兒再好好熱鬧幾天。”
田伯達道:“這是老天爺可憐小弟,昨天手氣太壞,輸了不少,今天可得連本帶利扳回來。”
話鋒突然一轉,接著道:“令舅兄這次遠從幹歲府來,想必有什麼重要事故吧?”
何凌風道:“沒有什麼大事,他已經好幾年沒見到內子,只是來探視探視,敘敘親誼。”
田伯達道:“那就該多盤桓幾天,為什麼又匆匆走了呢?”
何凌風聳聳肩,道:“誰知道?反正他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全看他高興。”
田伯達道:“小弟有一句話,也許是杞人憂天,卻又並非絕不可能,說出來,子畏兄別介意。”
何凌風道:“請說無妨。”
田伯達低聲道:“小弟認為,咱們要聚會盡歡,最好能換個地方。”
何凌風道:“為什麼?”
田伯達道:“說實在話,小弟疑令舅兄真回成都去了,萬一他老哥是存心試試你,來一個去而復返,咱們沒什麼,楊兄又得受訓嘔氣了。”
何凌風笑道:“不會的,他是真的走了,絕不會再回來,儘管放心吧!”
田伯達道:“楊兄怎能確定不會?”
何凌風故意沉吟了一會,才低聲道:“這本是我家的私事,告訴了你,你可千萬不能再告訴別人。”
田伯達忙道:“子畏兄,咱們是何等交情,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田某人。”
何凌風點點頭,道:“我當然相信你,不過,事關家醜,實不足為外人道,我只能透給你一點訊息,咱們這位舅兄是為了一件荒唐事,被羞走了的。”
田伯達道:“噢?”
何凌風笑道:“老實告訴你吧!他看中了府裡一個丫頭,被我無意間撞破,臉上掛不住,才匆匆走了。”
田伯達訝然道:“這倒真是想不到,看起來,他一派道貌儼然,原來竟是個風流人物。”
何凌風道:“所以我要你儘管放心,現在就算八人大轎去接他,也不好意思回來了。”
兩人低語到此,忍不住哈哈大笑。
門外進來一個人,介面道:“誰說不好意思,我這不是又來了嗎?”
進來的是關洛劍客羅文賓,渾身勁裝,手裡還提著飛雁、野兔等獵物,一進門就大聲笑道:“馮老大走啦?這真是天從人願,小弟正在圍獵,聽到好訊息,連衣服都顧不得換就趕來,這點野味權當賀禮,大夥兒暢飲幾杯,快擺桌子開場。”
田伯達忙迎著道:“羅兄,先別高興太早,今天手氣變了,再不會像昨天那麼興旺嘍!
羅兄昨天贏的,今天只怕都要吐出來。”
羅文賓笑道:“行,輸贏算什麼,只要有玩的,輸幾個錢,強煞悶在家裡摟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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