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我戲謔說道。
他卻一邊哀嚎一邊搖頭:“對對不起,我家主人太殘忍了,她不會讓我那麼輕易死掉的,求求您放過我。”
這倒讓我有些詫異了,是什麼樣的人能讓手下的人這麼害怕?甚至連煞氣的痛苦都比不上她的恐怖。
另外,他家主人要是真的那麼恐怖的話,他們又為什麼不離她而去?
看他著實可憐,我起了惻隱之心,不過轉念一想,他們要殺的可是我心腹之人,我現在其了惻隱窒息你的話,死的很可能就是我身邊的人了。
想到這點,馬上將哪點同情之心給收了起來,任由煞氣侵蝕他的魂魄。
另外兩人膽戰兢兢,我暫時不再管正在嚎叫的這人,轉向另外兩人,這兩人雖然害怕萬分,但是卻還是不肯說。
我咬咬牙,徹底怒了,揮搶就將另外一人給挑了起來,在虛空中時,將他打得粉碎。
再降落回來,問道:“還是不肯說嗎?”
他們兩人嚇得不輕,不過還是呆滯地搖搖頭:“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背叛我家主人的。”
說完兩人竟然開始自燃,轟然消散,我很費力才將他們道痕破碎的能量給壓下來。
“竟然寧願自毀也不願意透漏半分,我該說你是得人心呢還是不得人心呢?”
這些人,要麼是極度尊崇他家的主人,即便是死也不願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