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攻進去的。不論其他人,單就貪狼破軍兩人,就不是金丹派能應對的。”曹景休說道。
那三人思索一陣:“這樣。這四人之中,左輔星最弱,我家主人推算,左輔星乃是天生乞丐之命,據我們的觀察,她明日一定會乞討化解災難,我們去擊殺破軍貪狼,金丹派去擊殺左輔星如何?”
這麼簡單的事情,他們完全可以自己做,讓金丹派去殺黃蝶是假。實則是想把金丹派拉入他們的陣營。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一旦黃蝶被擊殺,這事兒肯定會被他們故意透露出來,到時候我們一定會找金丹派復仇,他們就可以趁機收服金丹派了。
主意打得挺好,曹景休站起身來說道:“三位請走吧。我金丹派做不了這種事情。”
這三人見曹景休拒絕,卻哈哈大笑了起來:“曹國舅呀曹國舅。你還真以為你能坐穩這金丹派掌教的位置嗎?就算不答應我們,金丹派這事兒,也做定了。”
曹景休眉頭一皺,回頭怒道:“你們想做什麼?”
“你可知道你金丹派的少主馮河,當初那個與截教掌教葉海齊名的藥公子,如果他去擊殺了左輔星,會不會算在你金丹派的頭上?我們只不過不想讓馮河過早暴露出來才跟商量,跟你說一下這事兒,是尊重你,並不是要徵求你的意見,如果拒絕,我們三人現在就可以擊殺你。”
我算是明白了,那馮河原來是這個未名勢力的人,我現在更感興趣的是那個勢力的背後人到底是誰?
曹景休聽後勃然大怒,不過卻強壓下心中憤怒,揮了揮袖子說道:“馮河已經不是我金丹派弟子。”
“別不知好歹。”那人見曹景休軟硬不吃,起了殺意。
曹景休也轉身,孤身應對起了著三人。
砰砰砰!
這三人同時出招,曹景休手掌猛一揮,這大殿瞬間崩塌,曹景休也退了出去。
我沒地方躲藏,只有顯露了出來,而後站在了曹景休的旁邊。
這三人見我大驚,一句話不說就準備逃跑。
“裝了逼還想跑?”我哼哼笑了聲,一槍擲出去,將對方一人打下來,釘在了地上。
而後又飛身上去,激發出手裡的未名長劍,將另外一個人也一劍劈了下來。
最後一個由曹景休一拳給轟了下來。
三人都沒死,迅速被我們控制,曹景休對我微微一點頭。
我說道:“把這三個人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本就是你抓到的,你隨便怎麼處置都行。”曹景休回答。
我恩了聲,隨後向他說起了求藥的事情,因為無論是幾品丹藥,都比較昂貴,截教上萬人受傷,金丹派也不可能一時間拿出這麼多。
曹景休似乎還不太瞭解截教的情況,問道:“你要多少?我們可以給截教免費出三百枚一品丹藥。”
我乾咳了一聲:“一萬五千枚。”
曹景休聽後眼睛一瞪:“這麼龐大的數量,金丹派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你只有去靈寶會才有辦法。”
我現在和靈寶已經成了不死不休之局,不過好像也只有這麼辦法了。
離開之前,曹景休給了我三百枚一品丹藥,我答應給他們藥草補償,曹景休並沒有拒絕。
我現在可以煉製二品丹藥了,之前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時間凝練靈火,這方面,看來要加強了。
回到截教,先將丹藥分發下去,我則提著這三人到了天衍殿附近的山上,將他們放出來,直接問道:“你們是哪方勢力的?幕後指使是誰?”
這三人驚恐看著我,但是嘴裡卻不說半句話。
這些人嘴巴倒挺硬的,當下揮搶斬掉了一人的四肢,雖然對他造不成傷害,但是痛苦程度卻不亞於血肉之軀被斬掉。
這人哀嚎幾聲,我再重複了一下剛才的話題。
但是他們還是不說。
我嘆了口氣,將煞氣祭出,在他們驚恐的眼神之下,渡入了他的身體。
他立馬就慘叫了起來,喊聲響徹截教整個上空,頗為淒厲。
這種深入骨髓的痛苦,他根本承受不了,光叫喊聲就將其他的兩個人嚇得面如死灰。
這人實在受不了了,撲通跪在了我的面前,哀求道:“求求您放過我。”
“那就回答我的問題。”我說道,其實他們也是受人所託,這樣折磨他們,並非我的本意。
“不不是我不願意說,是我不能說,說了我家主人要殺了我。”他又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