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嵊邪旆ǎ�謎庖徊懵ゼ絛�3�8個大教室。’我瞪大了眼睛說不可能吧,他卻不耐煩的催促我們快點開工。有這個學校大權貴作後臺,我們還有什麼怕的呢?況且只是一堵牆而已,我們只用了一天時間就順利完成了,第二天只用糊糊牆壁就可以完工。他高興得要命,拼命地說要請我們喝酒,打牌,看電影,說明天把額外的工錢給我。誰知道,當天晚上,就接連發生了一連串的怪事,怪得讓人打心眼裡想逃離這個地方。”
“我還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剛剛服侍完女兒吃完飯,外面就有人把門砰砰砰擂得跟炸山一樣響,我開了門一看,原來是組裡面的酒鬼老王。我罵他:‘又喝酒回來了?到我這裡發瘋來了,不趕緊滾回你窩裡挺屍去!’他嘿嘿的笑道:‘老王我今天遇見了一件稀罕的事兒,也不知道是我醉了看走眼了,還是撞上大運了。頭兒你聽聽,說不定還能敲詐一筆。’我又好氣又好笑,問他看到什麼了,他把門關上,湊近我,呼嚕呼嚕吸了一口煙道:‘我才剛看見教導主任了,就是教我們幹活那小子。’我不動聲色的道:‘看見有什麼稀奇的,人家本來就住校園裡面。’老王‘嗨’了一聲道:‘可這小子鬼鬼祟祟直往大樓二層跑,還一邊跑一邊縮頭縮腦往回看,跟個王八一樣,對了,他手裡似乎還抱著一個包包鼓鼓的東西。這一看,可把我老王給看爽了。我趕緊跟在他後頭上去了。這小子來到今天我們砌牆的地方,再看看周圍沒人,你猜他怎的?他把那好好的牆給砸了一個大洞,咻的一聲就把那包東西給丟進去了。接著就忙活起來了,趕緊用那些碎磚頭來補漏洞。好傢伙!看那手勢,比我們還熟,敢情人家當年也是幹咱們這一行出身的?沒兩下補得跟新的一樣,他又匆匆跑走了。頭兒,你說,他是不是再埋黃金啊?要不我們去挖挖看看?’我聽得心裡起了老大一個問號,前個晚上的隱憂又漸漸翻上來了,教導主任果然沒安什麼好心,但他如果要整垮對手,跑去埋一包東西幹什麼呢?我也想過跟老王去看看,可是想到我的女兒,我怕萬一出事連累到我女兒沒飯吃,這個責任我擔不起。為了息事寧人,我只好對老王說:‘你睡你的覺吧。萬一不是黃金是火藥,不把你炸死了?明天就發工錢了,我們這些工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罷。’老王失望的就走了。我以為這件事就算完了,沒想到,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我回到屋裡哄我的女兒玩,她張開了小嘴嘻嘻哈哈的笑,真是可愛啊。可是後來,她突然哭起來了,怎麼哄都哄不好,小手兒拼命的亂抓,臉上憋得紫紅紫紅的,一開始還懂哭,但是後面連哭都哭不出了。我嚇了一大跳,拼命的跟她說話,想逗她笑,她就是不理我,大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鼻孔也張得大大的。我著了忙,想抱她去醫院,一不小心把筷子打翻在地。”說到這裡,那個人突然停住了,然後用一種古怪的眼光緩緩掃過二人,直掃的楊淙全身發麻:“你們猜,發生了什麼事情?”楊淙悚然的搖搖頭,吳剛英緩緩的介面道:“筷子立起來了。”“沒有錯!”那人一拍大腿:“不愧是和尚!”吳剛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楊淙萬分驚異的問道:“筷子怎麼會立起來??”那人一臉悔意地道:“是我粗心,都放在女兒身上了。這麼明顯的症狀我都沒有注意得到。鄉下老人跟我說過的,如果小孩好端端的突然哭鬧,或者哭不出,神情怪異的時候,一定是看見不乾淨的東西進來了。這個時候可以把筷子立在地上,如果沒有倒下去,那就要趕緊請高人來了。”楊淙好奇地問:“為什麼?”那人道:“筷子不倒,鬼請餵飯。這種鬼是冤鬼,要殺人的。可是我當時什麼都沒注意,我就想著要救我的女兒,匆匆忙忙抱起她就往門外跑,誰知道剛好跟一個人撞了上去。我一看,是平時為人老實巴交的老趙,滿臉驚慌,嘴角便還留著牙膏渣,跟我說:‘頭兒,老錢好像不太對勁兒。’老錢是我們組裡另外一個酒鬼。我當時急著送女兒去看醫生,對他道:‘肯定是發酒瘋了,別理他!’老趙執拗的攔下我的去路道:‘頭兒,你去看看吧,現在我們兄弟都沒一個敢過去勸他的。’我聽出話裡的不對勁來,才問道:‘出什麼怪事了?’老趙道:‘老王回去睡覺前,不知道跟他咕噥了些什麼,他就說要去大樓裡面看看。去了都一個小時了,沒回來,後來我出陽臺刷牙,竟然發現他在大樓的二樓陽臺上跳舞。’‘跳舞?’我沒反應過來:‘他這麼高興幹什麼?’‘不是,頭兒’,老趙急得滿頭大汗,拼命想詞兒:‘老錢跳舞的動作很怪,好像……好像全身骨頭脫臼一樣,在那裡扭來扭去的,活像一條脫皮的蛇一樣。’我終於吃了一驚:‘怎麼回事?你們不去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