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人生最輝煌的顛峰!
時而,濃烈的殺意與詭異的魔音讓人心馳神蕩,不能自持;時而,清淨無為的道義讓人如沐春風,舒適愜意;時而,溫暖聖潔的禪意讓人如幻如夢,閒適安然!
千古奇景持續了約有一刻鐘後,隨著一聲巨響,整個天空突然之間霞光萬道,瑞彩千條,旋即天高雲淡,春回大地,陽光普照,碧空如洗。
此時,安寧,祥和,舒適,溫馨的感覺充斥在每一個人的心間!
剛剛的一切彷佛只是一場不真實的夢境,疑緩疑真;彷佛一道引人遐思的鏡花水月,如風如霧;彷佛一座難以企及的海市蜃樓,縹緲莫測;現在則一切歸於無形,不留痕跡!
留下的只有議論紛紛的成都百姓和逐漸從駭異中清醒過來的武林人士。
也許,還有一個很久以後仍然被人們所津津樂道的傳說!
正文第六十六章佛門六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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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睜開雙目,我向面前六個露出凝重神色的六個老僧微笑頷首道:
“小子笑行天,見過六位老和尚!”
原來就在自己完全沉浸在精神外放的快感之中,漫天殺意逐漸凝結的時候,相繼被六道安寧,祥和的佛意所擾,經過一番無意識的爭鬥,立地頓悟,意識重新迴歸本體。
就在那一剎那,種種印法猶如百川納海,殊途同歸,又宛若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緩緩流過腦際。一法通,萬法通,無人無我,梵我合一。
九字真言與各種印法於我再也不是什麼秘密,自己的佛門武學,終於也臻至大成境界!
“小子答我,何為禪心?”
說話的是最左邊一位年過百齡的老僧。他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鬚垂蓋隆起的肚腹。兩目固是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裡透紅,青春煥發。雖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予人和善可親的感覺。
我微微一笑道:
“‘月色松濤總是聞,禪心妄想聖凡分。消歸一念無生處,此意如何把似君?’佛語有云:‘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中土難生,善友難遇。’佛性禪心存在於每一個人的心中,並非可向外界求得。道信可滿意否?”
那老僧單手問訊,一點也不因被直呼其名而動怒,呵呵笑道:
“小子果然身俱道眼佛心,一猜便準,一說便中,老衲禪宗道信有禮。”
這番話前兩句主要是指在皎潔的明月與稀疏的松柏聲交相輝映的奇異空間裡,凡人看到的明月是明月,聽到的松聲是松聲,而禪者看到的和聽到的卻不僅僅只是這些,他們還看到和聽到了開天闢地以來的宇宙真理。所以才有禪心與妄想之分,聖人與凡夫之分。
後兩句則指出雖然身在凡塵俗世,但重要的是不迷戀其間。“此意如何把似君。”更是指出這種禪者自悟的心境與深意是不可能向他人展示或是訴說的。一切都要靠本心去體悟,就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禪的境界就在與此。
與道信一問一答,極具禪理。尤其最後點出道信的身份和禪宗的中心理念,玄妙異常。
其實,我早就從魯妙子那裡對四大聖僧的面相,性情有了大概瞭解,再加上原書中的認知,猜破他們的身份又何足為奇?
道信右邊是一身穿灰色僧袍,外披深棕色的袈裟,額頭高廣平闊,鬚眉黑漆亮澤,臉形修長,雙目閃耀智慧的光芒的老僧,他臉顯悲天憫人之相道:
“笑施主深得我佛三昧,為何還留戀於紅塵之中,蹉跎於凡世之間?”
我含笑回禮道:
“‘杳杳智慧道,落落冷澗濱。啾啾常有鳥,寂寂更無人。淅淅風吹雪,紛紛雪積身。朝朝不見日,歲歲不知春。’聽聞天台山風景秀麗,環境清幽,一花一葉皆菩提,和尚為何又捨本逐末,步入凡間,難道是為了度化小子?”
那老僧道:
“施主既已知之,為何仍戀戀紅塵,不隨老衲迴歸深山,消遙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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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肅然道:
“《圓覺經》有云:‘雖在塵勞中,塵勞不染;雖居淨妙處,淨妙收他不住。’所謂‘塵勞迥脫事非常,緊把繩頭座一場。不是一番寒徹骨,怎的梅花撲鼻香?’小子愚見,請智慧僧指教!”
智慧大師低喧佛號,眉日低垂,誦道: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我亦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