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坐在床邊,然後向後靠倒,直到仰躺在床上。
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小欣被人操弄了無數次的床上,確是我現在覺得離小欣最近的地方,剛剛慌亂的心情也在這壹刻得到了緩解。
我的手輕輕撫摸著小欣的內褲,那棉質的面料給了我壹絲絲的溫暖,那順滑的質感,彷彿也捋順了我繁亂的思緒。
現在的小欣在想什麼?自己的貼身衣物被這個無恥之徒丟棄,那麼也就是說這壹次出去,她將完全的受制於人。馬爾地夫,那本應該浪漫溫馨的聖地,但此次卻充滿了淫靡和情慾。
我突然想到,小欣行李箱的內衣褲都被丟在了這裡,那她身上穿這的那?
我連忙轉頭,四處檢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床上散落的內衣褲,都還算規整,偶爾有壹兩件稍有褶皺,也是我剛剛揉搓造成的。
檢視明白,我才放下心來,阿濤還不至於把事情做得太絕。我再壹次安心的躺倒。
此時阿濤在想什麼那?佳人在旁,又沒有束縛了,他會怎樣對待她那?是肆意玩弄,還是百般疼愛?我想他也壹定在想著,這幾天要怎麼過,才能讓小欣感到「充實」。
我猜想他的兄弟應該也已經傲然挺立了吧。
就這樣,躺在小欣被阿濤操幹了無數次的床上,彷彿還能聞到小欣和阿濤的汗味還有下體散發的氣息,耳中反覆充斥著小欣的浪叫,還有阿濤的喘息。手中的內褲,原本應該是貼在小欣最隱私的部位的,整個房間都好像變得曖昧而淫亂。
這壹刻,我感到自己下身的小兄弟也已經腫脹難忍了。
之後,我就好像瘋了壹樣,拉開拉鍊,掏出陰莖,然後快速的擼動起來。
這幾天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卻異常壓抑,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令我不堪重負,而此時這種慾望卻好像是夏日裡冰水壹般,令我著迷到不能自保。
我只想要發洩,發洩心中的情緒,發洩身體的慾望。想像著這幾天小欣可能的遭遇,我的手飛快的上下移動,有的時候,壹旦找到了發洩點,那麼接踵而來宣洩就發生在壹瞬間。就好像我現在這樣,在我近乎瘋狂的擼動下,沒過多久,我就噴射而出。
繼上壹次日完了牆,我貌似又日了天,我怕在這樣下去,我會日遍壹切非活物。
身體在輕微的抽動,陰莖上,還在壹股壹股的往出冒著乳白色精液。
我喘息著,休息了片刻。然後起身擦拭。還好我之前有控制方向,沒有讓精液沾到小欣的內衣褲上,要不然等她回來,也許會產生懷疑。
擦拭乾淨後,我站起了身,慢慢走向密室。
密室的門是鎖住的,應該是我逃走那天之後,阿濤鎖上的。
找到開關,拉開拉門,壹切都是那麼熟悉。
進了密室,環顧四周,跟四天前壹模壹樣。我輕輕坐在了平時偷窺小欣和阿濤的位置上,透過百葉窗向外看去,外面的床上空蕩蕩的,但是在我的眼裡,卻好像有兩個人,正赤身裸體的在床上糾纏著,她們配合默契,抵死纏綿,相互索取,也相互給予著。
那揚起臀部,用蜜穴去迎接男性陽具抽插的女孩,時不時的會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向身下那個正在辛苦耕耘的男人,那眼神裡有愛,有情,有鼓勵,甚至還有欣慰。
而那個男人的臉,我卻看不清楚,那是我嗎?可是,怎麼又變成了阿濤?這是我!還是阿濤?
那個男人的臉,壹直在變換,不是突然的變換,而是慢慢的從我的臉過渡成了阿濤的臉,然後在過渡回來。
這顯得有些恐怖,然而雖然恐怖,我卻不想讓它消散,哪怕著畫面變得越來越淡,我已讓睜大了眼睛,希望能夠留住它。
但假的就是假的,該消逝的,就註定了無法留下。
畫面已經完全消失了,我還沈浸在剛剛的幻想裡,不知過了多久才慢慢清醒過來。為自己竟然會陷入幻想,而搖頭苦笑。
轉頭看向密室的每壹處,這裡給我留下了太多的回憶,當然也給小欣留下了太多的痛苦,這壹次離開,我可能不會再進入這裡了,雖然現在父親那邊的事情還不明朗,但無論能不能渡過難關,阿濤這邊我都要另作安排了。
輕輕起身,拿起壹旁的羽絨服,這是那天父親緊急找我,我為了脫身,怕發出響聲而特意留在這裡的。
拿好了衣服,我向外走去,出了密室門,轉回身來,再壹次用目光掃視著每壹個角落,然後決然的拉上了門。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