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於是我起身走出房門,路過客廳,父親和彪叔還在聊著,聲音不大,我也沒有去細聽。
我走到門口,輕輕拉開門,外面依然是一幫黑衣大漢,一夜沒睡,眼珠佈滿了血絲,但還堅持著筆直的身體。
這一幕很是壯觀,不過在這令人震撼的畫面之中,卻偏偏有那麼個不協調的元素,混跡其中。
在眾多大漢身後,一個蜷縮成一團,坐在地上,兩隻手分別插在另一側的袖口裡,抱著肩膀呼呼大睡的黑胖子,正在發出震天的呼嚕聲。
看到我看過去,一個大漢趕緊用腳踢了那個胖子兩腳。
胖子悠悠轉醒,用袖子查了查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的四處張望,直到看到門口的我。
想到了這裡,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於是我起身走出房門,路過客廳,父親和彪叔還在聊著,聲音不大,我也沒有去細聽。
我走到門口,輕輕拉開門,外面依然是一幫黑衣大漢,一夜沒睡,眼珠佈滿了血絲,但還堅持著筆直的身體。
這一幕很是壯觀,不過在這令人震撼的畫面之中,卻偏偏有那麼個不協調的元素,混跡其中。
在眾多大漢身後,一個蜷縮成一團,坐在地上,兩隻手分別插在另一側的袖口裡,抱著肩膀呼呼大睡的黑胖子,正在發出震天的呼嚕聲。
看到我看過去,一個大漢趕緊用腳踢了那個胖子兩腳。
胖子悠悠轉醒,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睡眼惺忪的四處張望,直到看到門口的我。
看到我在看他,他趕緊站了起來,楞楞的看著我。
看看周圍的人,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跟我進來。然後我就轉身往回走。
不過還好,這次他反應倒是挺快的,小跑了兩步跟上了我。
「去房間裡。」
我帶著他進了門,父親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我沒有接話,知道父親是不想柱子聽到什麼,所以直接帶著他回到了我的房間。
關好了門,我讓柱子坐下。然後隨口聊了起來。
畢竟他是彪叔安排給我的保鏢,現在看來,這件事一天兩天是解決不了的。所以我怎麼也要了解一下他的情況。
柱子確實是憨厚的可以,沒多久我就大概瞭解了他的情況。
他也是軍人退伍回來的,由於家裡沒什麼勢力也沒什麼錢,所以沒能留在部隊裡,不過這對他也許是個好事,從他的話裡我能聽得出來,他的那些戰友欺負他老實,總是指使他東跑西跑的,而且老拿他開玩笑,當然在他的定義裡,這些是戰友之間的友愛表現。
為了讓他不懷疑人生,我也沒把實情說出來。
退伍回來後,由於沒有文化,也沒有背景,家裡母親身體還不好,著急用錢,所以就經過一個老鄉的介紹,跟了一個包工頭。
包工頭後來挖關係找門子的包了彪叔參與的一個工程,有一天小四正好去閒逛,剛好看到正在推物料的柱子。
看他膀大腰圓的,應該是個打架的好手,所以小四就感他聊了幾句。結果越聊小四越喜歡他的性格,於是就問他想不想跟自己混。
不過柱子也真的實誠的可以,直接問小四,跟他走能不能掙到錢,這一問把小四都氣樂了。不過透過追問才知道,柱子的媽媽身體不好,著急掙點錢看病。
結果小四二話沒說,就帶著柱子去找了包工頭,辭了工作,然後去銀行取了五萬塊給柱子。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的柱子都傻了。連忙拒絕。
還好小四告訴他這些錢是借他的,以後跟他混,慢慢還。柱子才接了過去。
從那以後柱子對小四可是忠心耿耿,平時跟小四他們出去吃飯,住就住在他們的據點裡,只要有吃有住,他也從來不提錢。
不過對於他,我想小四也是充滿了無奈的。本來以為拿了那麼多錢,能招個好打手,結果柱子卻也有自己的規矩。仇家來了,你打我老大,我就揍你,但是老大,你要是帶我出去欺負人,我可不去。
也就是說,柱子他從來不會跟小四他們出去打人,如果他們去打人,柱子甚至比對方跑的都快,遠遠的就躲起來了,生怕小四叫他過去欺負人家。但是如果找小四麻煩,柱子都會第一個衝上去。
可是問題是,就彪叔現在在這裡的名聲,誰會沒事去找他們這些人的麻煩那?所以現在的小四相當於,養了一個吃貨,明明以為是進攻型的buff,結果貌似只是個“反傷”。不過看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