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是誰。
“你小子記住,我老人家的家當可不能在人前現實,竹棍子打屁股可是很疼的。還有,金老四已經算是你的親戚,以後要多多來往走動,明白麼?”
“明白!”司徒明月望了金老四一眼。
“時辰不早,我老人家一下午窮忙,連過癮的時間都沒有,酒蟲已經鑽到喉頭了,你小子要有屈就趕緊放?”
“前輩已經來了一會了?”
“剛到!”
“關於那離去不久的女人……”
“我老人家沒看到,但聽到你跟老四談的話了,照你說的形象我老人家還真猜不出她的來路,老四……”
“您老人家有什麼吩咐?”
“再到‘古月世家’去溜一趟。”
“老人家,那裡剛去了一位客人,小的不敢……”
“廢話,不敢也得去。”
“要是……一個不巧,您老人家豈不少了一個使喚的?”
“你剛才是笨豬,現在是老鼠,真讓我老人家洩氣,聽著,到了要命的時候,你就把法寶給祭起來,包靈。”
“什麼法寶?”
“我老人家的招牌。”
“哦!是,小的懂了。”
“懂了還不快去?”
“是!”金老四一溜煙地飄閃而去。
“小子,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你身上帶的撈什子已經成了那些貪婪之徒的目標,你可要隨時隨地小心!”
“這點晚輩知道。”司徒明月心裡起了凜然之感。
“我老人家得走了,你在這等老四!”
“是!”
“青竹老人”起身,一歪一斜地離去。
胡家堡內進。
院子裡擺著一頂紅色轎子。
緊閉的房門前堡主胡天漢垂手鵲立。
整個裡院不見半個別的人影。
“胡堡主!”房裡傳出霹靂般的聲音。
“晚輩在廣胡天漢恭謹地應了一聲。
“你的處事作風以後要改,否則會自毀基業。”
“是!敬遵前輩教誨!”
“那叫柳漱玉的丫頭帶來沒有?”
“稟前輩,她母女……已經不告而別!”
“噢!不告而別?”
“不可能!”是胡鶯鶯接上了話,她人也在房裡:“柳漱玉有多大的本事,能帶著一個生病而又沒有武功的母親溜出警戒森嚴的胡家堡。哥哥,你可不能再胡來!”
“鶯鶯,我……敢欺騙師父她老人家麼?”師父是胡鶯鶯的師父,胡天漢是跟著稱呼的:“我想……很可能有外人支援。”
“你是說司徒明月?”
“可能,你不是在官道邊碰到他麼?”
“可是,聽他的口氣他根本不知道……”
“要是他潛進堡來,便有可能被他發現了。”
“胡堡主!”換回了“霹靂夫人”的聲音:“一切等明天再說,況,堡裡弟子不要露面,以免無謂傷亡,由老身出面應付,你去安排吧!”
“是!”胡天漢退了出去。
房裡傳出低低的談話聲,霹靂之聲已不復聞。
一條魁影掠過房門外消失在暗中。
的確是魅影,無聲無息,一閃即滅,如果有人眼尖發現,准以為是眼花,那份快法,似乎超過了人所能的極限。
房裡的話聲突然靜止,難道已經發覺了麼?
是發覺了,房裡傳出瞭如雷暴喝:“狗膽子不小!”
緊接著是“啊哈廣一聲,同個聲音道:“這是夫人的見面禮麼?未免太傷感情,沐風沐雨,廢寢忘餐,只為了隨侍妝臺啊廣聲音是在房後的窗外,聽口氣“霹靂夫人”已經發動了攻擊但沒得手。
兩名紅衣女子一左一右轉到了房門這邊的院子,互打一個招呼,雙雙上了房,隨後,房門開啟,出來的是胡鶯鶯,她也上了房。
“師姐,是什麼狗東西?”胡鶯鶯在問。
“不見影子!”紅衣女子之一回答。
“真的是狗膽不小!”
“簡直的該殺!”
“師父的先天一元指竟然……”
“對方是有備而來。”
“師父應該知道對方是誰?”
“下去吧!”
邊院書房裡。
胡天漢與“玄狐”武宏緊靠茶几傾身交談。
“武老,依您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