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的黃澄澄牌子亮向胡天漢。
大白天,近在颶尺,牌子上的圖紋數字極為清晰。
胡天漢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當然不是因為天熱。
屠總管慄聲道:“不可能!”
司徒明月森冷如刀的目光朝他一掃,沒有說話。
胡天漢一揮手道:“馬上去查個明白!”
屠總管應了一聲:“是!”立即奔離。
“不可能!”胡天漢說了同樣一句話。
“鐵證如山,為何不可能?”
“本堡這十大弟子由區區親自指揮,沒第二人能對他們任何一人下達行動命令。其次,齊老英雄是中原道上倍受尊崇的人物,人已封刀洗手,與本堡又無過節,可以說沒任何下手的理由。再其次,以齊老英雄父子的能耐,憑良心說,九號弟子還夠不上行兇的資格。”
“九號只是遺屍,並不證明兇手僅他一人。”
“‘如果多人行動,便不會有遺屍。”
“很難說,沒人知道當場是什麼情況。”
“司徒大俠不信區區的解釋?”
“在下只相信證據!”
“那司徒大俠的意思……”
“為齊老英雄討回公道。”
“如何討法?”胡天漢的麵皮再次抖動。
“以血還血!”
“物件呢?”
“主謀之人!”
“司徒大俠的意思是指區區?”
“如果堡主敢承認的話!”
“哈哈哈哈……”胡天漢突然狂笑起來,久久才斂住笑聲道:“司徒明月,胡家堡可不是任人張牙舞爪的地方,古月世家的聲譽也不容輕侮,本堡主現在鄭重宣告,絕未涉及這件血案,信不信由你。”
“不信廣司徒明月斷然回答。
胡天漢眼裡已陡露殺機。
司徒明月還是那麼冷沉,真的就像是寒冬夜月,一團冷,除了冷還是冷,任何接觸的人都會感受到那份森寒。
“哈哈哈哈……”笑聲傳處,一個黑衫老者從廳門步出,下階直趨院地,朝司徒明月拱拱手:“司徒大俠,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得瞻風采,真是三生有幸!”
“不敢請教……”
“老夫武宏!”
“人稱‘玄狐’的?”
“正是!”
“在下也久仰。”司徒明月略一抱拳。
“剛剛屠總管已經對老夫說了事情的因由!”笑容一斂,作出悲憤之狀:“齊老英雄乃是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想不到竟為肖小所乘,武道何存?老夫即為武林一派,絕不袖手,誓要竭綿薄為齊老討回公道。”他說得慷慨激昂。
“武大俠在堡裡是什麼身分?”司徒明月不為所動。
“客人!”
“嗅!”
“武老,查明白了沒有?”胡天漢沉聲發問。
“查明白了!”武宏深深點頭。
“怎樣?”胡天漢似迫不及待要知道下文。
“栽贓嫁禍,居心叵測廣話鋒頓了頓,目光移回司徒明月臉上:“有人冒本堡弟子行兇,居心實在惡毒,九號弟子人在堡中,司徒大俠請看這個……”說著,一面同樣的金牌遞了過去,又道:“請比對一下!”
司徒明月倒是心頭暗震,但表面上冷寂如故,接過金牌比對,一樣輕重,一樣大小,同樣是九號,同樣的圖紋,根本就分不出真假,是一個模子錘鑄出來的,他怔住了,就是要造偽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造出來,何況本人還在堡中?
“如何?”武宏瘦削的老臉上又浮出笑容。
“真偽莫辨!”
“請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