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摟過陳穎,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他轉身進了帳裡,把那所謂的物證扔在了桌上,翻身就將陳穎壓在了床榻間。“剛才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回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死了?”幻日嘴角勾著笑,剛才的一切並沒有影響他的心情,或者說,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大概猜到了些。”
“不害怕?”
陳穎搖了搖頭,不是不害怕,只是知道害怕也無濟於事,她並不能改變什麼。
幻日輕笑著看她假裝堅強的樣子,“告訴你,現在也只有我能保護你,所以你必須得服從我。”
陳穎望著那桌上所謂的證據,問他裡面是什麼?
幻日抖開那包東西,裡面散出一堆黃褐色乾枯的植物,遞了一支給陳穎道,“這叫芫花,外面開的那些紫色的花朵就是這東西,吃了以後會瀉水。”
“是不是今天戰事不利?”聯想起方才大批的傷兵,陳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探問他,壓抑著內心的欣喜,卻又為自己自私的想法覺得愧疚。
“怎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幻日奪過她手上的芫花扔在身後,欺近她,嘴角勾著抹若有似乎的笑意。陳穎側過臉去,她的那些小心思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想著自己終究是他俎上魚肉,不由得認命地閉上了眼。
幻日的眼中閃過陰狠之色,想起今日竟未碰上屏翳的主力部隊就已經損失慘重,不由得有些憤恨,想著那些老不死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腳,分明是不將他放在眼裡,這更讓他怒氣大盛。
陳穎看著幻日變幻莫測的表情,他粗重的呼吸帶出一層熱氣,就噴在她的臉上,有些害怕地看著他,身體本能地縮了縮。幻日見她這般模樣,不知為何更加暴躁,她怕他,就連他這般捧在心上的人都畏懼他,他覺得此事實在可笑之極!
“抬起頭來看著我!”他命令著,而當她用那般膽怯的目光看他的時候,他不知為何難以遏制自己的怒火,只想著將那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撕開她蔽體的衣衫,在她的驚恐和害怕中一寸寸啃噬她的肌膚,然後長驅直入,在她的驚叫聲中,不斷衝撞著她的身體,用發|洩來得到他想要的快|感,她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到他的唇間,他的手在她身上恣意發洩,看著她的忍耐和無助,卻只讓他更想羞辱她。她怕他,卻為了活下去,為了她牽掛的另一個男人,為了尚在他軍中不知何處的天昊而勉強自己順從他。
每個人,每一個在他身邊的人,總是傷害他,利用他,何曾有人真的將他當人一般對他?
似乎身為未來的君主他就應該無慾無求,似乎他天生就可以呼風喚雨應有盡有,可是,他真正想要的,真正珍惜的東西,他卻從未擁有過,人類最簡單的情感,他竟從未擁有過,他身下這個女人,他——從未擁有過!
多麼的挫敗!
太過猛烈的傷害讓她的□透出斑斑殷紅的血跡,他穿戴完後,扔了張毯子給她,再將那些散在桌上的芫花扔進了爐火中,還有那幾張不知記載著什麼的牛皮紙,一併付之爐火。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是的,他又一次傷害了她,看到她的眼淚,他竟然覺得心疼,可是,他從來哄過女人,所以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平復她的眼淚。
召集了一群人到議事帳裡,幾個人還在痛陳內奸必須處之而後快的道理,勸幻日不可將那女人留在身邊,他卻只是問了他們一句,“證據呢?”
就在幾個人面面相覷的時候,那勤務兵的頭顱被人呈了上來。看著被遞上來的人頭,幻日告訴他們,這就是內奸,並且他已經將他處死,所有人都住了嘴,看著契傅羅有些尷尬的表情,幻日笑了。他是年輕,但不代表他不能成為一名君王,屬於穆羅赫族的榮光,是時候該終結了。
第34章
那件事之後,幻日很久很久沒再回過自己的帳子裡,或者說,那再不是他的帳子了。據說,在莫姬的帳子旁,他讓人重新搭了一頂,比原來那頂帳子簡陋了許多。他並不介意,騎馬打仗,又不是出行遊玩,風餐露宿慣了,哪怕是睡在馬上他都不介意,他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
經歷了那些事後,汐月似乎收斂了許多,而莫姬依然是那般的風騷招搖,雖然她達成了服侍王子的夢想,但她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有什麼變化。
陳穎好像過起了一個人的生活,一個人從日出到日落,無人問津。偶爾在外面散散步,周圍的人會像躲避瘟疫一般遠離她,明明是在幾萬人的大軍之中,卻湣�鵠餚核骶恿艘話恪�
這天,莫姬在陳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