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靛紫、明藍,鑲著蕾絲或綠荷的邊,飄飄搖搖的,不那麼輕佻……我喜歡,真的喜歡,沒有人比我更喜歡……溫暖的,柔和的,像冬天早晨的被窩那麼舒適……我喜歡,不用太多裝飾,簡單的,你一看就會動心……沒人知道我多麼喜歡帶暗條紋的不顯眼的花……裙子。
她對著空中反覆說著這幾句話,像是有一位別人都看不見的朋友就坐在她的眼睛前方,仔細而又安靜地傾聽她的訴說。莊科強看著這一幕,感覺像是被尖利的指甲撕扯心肺,說不出的激痛。
他第一次看見苗雨是在徐哥的家裡。那時她可沒有這麼多的話。
於是他產生了再把劉大力再痛打一頓的想法。但是在這之前,他要把事情搞清楚。
從柳楓家裡出來,他並未走遠,而是坐在一個臺階上抽菸。他偶然發現了一個案子的線索,是報警呢,還是藉機敲他們一筆?或者加入他們?他最近急需要錢,玩私彩的人已經幾次攆著他追數,如果再不清賬,他別想在這地頭上混了。
工作?哪他媽還有工作!
女朋友?肯定是別人的了。
莊科強正坐在那兒胡思亂想,一眼看見衣衫凌亂的劉大力跑出門口,而赤裸的苗雨在後面拼命追打他。莊科強從地下跳起來,跑過去攔住兩人,大聲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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