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放棄攻擊,回笛相擋。
怕死。
她嘴角一蕩。
招招式式攻的更猛更快,劍在她的手中從來沒有發揮過這樣的速度與反映,仿似成了她右臂的伸長,隨意揮灑,卻逼得他一退再退。
好痛,是身體在痛!還是心在痛呢?
再剌一劍,在那心窩上再刺一劍。她緊緊盯著他,目光在月下變的貪婪,像野獸盯著獵物。
他速度開始變慢了,他的整個左膀都開始無力,這是發毒的跡象,他的回手也越來越勉強。咬牙再咬牙地苦撐中。一個聲音帶著笑,隨風而至“木風,退下。”他頓時得到救贖般地縱氣後躍。
邵青的劍亦在此時,再也伸不出去,她茫然轉頭,有人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一股似曾相識地氣息衝湧而來,那眼睛邪魅地含笑,近在咫尺。
隨即,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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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小六……”緊,小,居然是違禁詞,所又又加了逗號。
長嘆。鞠躬。告退!
006 覆霜
殘陽如血。
一抹微紅染上環繞層疊地白牆,牆內是依山而建的樓閣,重重相疊,以拱橋連線,群山上綠樹成蔭,蜿蜒盤旋地石階,時隱時現,四周一片寂靜。
黑底裾花地裙身美妙地擺動著細腰,順著長階慢慢走來,漸漸地臨近,她微仰了頭,朝不遠處地小院注視,難以察覺地輕輕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三進的小院,兩個丫頭候在了最靠裡屋的院門處,看到她,都是鞠身行禮,她徑直往裡,穿過堂屋,便見屋子裡靠窗的地方,坐著那個身影。
自從她醒來,便一直是這樣,不言不語,不笑不怒,每個日出到日落就這樣坐著。她有雙鐲避毒,不能用藥物控制,可是如今看來開始那幾天點她的穴道,其實也是多此一舉。
她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