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就這麼笑了?
“笑完了,你走吧。”朱羅唇說著又要閃人,我這時候也不知道犯得什麼虎勁兒,一下子抱住了她就要親,可我的嘴還沒貼近她,她就一個大巴掌扇了過來,我反應快抓住了她的胳膊,結果把她的長袖給拽下來一寸。
就是這麼一拽讓我的小心臟嚇尿了:她、她這胳膊上怎麼有花紋?
那花紋是黑褐色的,非常醒目非常違和,讓人看了極度的不舒服,我還想仔細瞅瞅是咋的了,朱羅唇馬上把袖子拽過手腕,扭頭走了。我覺得她好像有事兒就跟了過去,可是剛追出兩步,朱羅唇一閃身拐進了一個小衚衕。當我跟過去時馬上傻眼了:衚衕裡面一個人影都沒有。
“這溜得也太快了吧。”我趕緊給她打電話,結果顯示不在服務區。日了狗了,本來好好的約會又是以杯具收場。
我正鬱悶著,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兒拎著個麻袋走過來,問我有沒有空瓶子啥的,我一低頭才注意到我還拎著給朱羅唇買的飲料,我尋思這老頭也不容易就給自己留了瓶脈動,剩下的都給他了。
老頭沒想到我這麼大方,從懷裡掏出根自己卷的紙菸給我,我正心情不爽就接了過來,沒想到老頭主動跟我嘮起了嗑:“小子,你剛才追啥呢?”
我很無恥地告訴他我追我女朋友,老頭兒猛吸了兩口:“我天天擱這兒轉悠,從來沒見過啥女娃。”我說,我剛才親眼看見的還能有錯?
老頭不信地搖搖頭:“你年輕不懂事兒,這北緯路為啥要拆啊,就是因為這地兒不太平,有女鬼專門迷惑男的,你可小心著點兒。”
總跟範大同在一起,我還不瞭解鬼的事兒,朱羅唇如果是鬼,她白天根本不可能出來,這老頭兒,真是又迷信又頑固。我不願意再聽他磨嘰,就說我有事溜了。
從北緯路出來,我走向公交站點準備回家。走著走著,剛才那老頭的話還是讓我琢磨起來:自從遇到朱羅唇以後,發生了那麼多的怪事,說她是絕對正常的女孩子也的確說不通。我這麼跟她交往下去,不會有事兒吧?
我走到公交站牌這兒,眼睛忽然一亮:咦,離這兒不遠不就是老範的家嗎?這混蛋失聯這麼多天,我上他家裡看看是咋回事!
這尼瑪是我人生中最正確也是最錯誤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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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的頭去哪兒了
我也真是醉了,這尼瑪費了半天勁撈出來一具無頭屍!我一邊嘆著氣一邊拽著這屍骨上了岸,累得我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一動都懶得動。
虛木走過來一看,臉色馬上就變了:“這是怎麼搞的?頭呢?”
我沉沉地喘了幾口氣:“不會是骨碌到河裡了吧?我可是一點勁兒都沒有了。”
虛木指著那屍骨說:“不對,你看它的頭是被砍下來的。”我一聽趕緊去看那骨架子,果然在頸骨的位置上有一處明顯的切割刀口,這高大雨也真是夠慘,客死他鄉外加屍首分離,難怪一身的怨氣。
“道長,沒有頭該咋處理?”我問虛木。
虛木說:“沒頭的話倒是也能埋,不過高大雨還是會找上來。”
這真是日了狗了,我從地上爬起來,拽起了那具骨架對著它說:“我說高大哥你能不能別纏著我,也不是我把你害成這樣子的,冤有頭債有主啊。”
沒了頭顱的人骨架,說實話不怎麼嚇人,我估量了一下它的骨骼高矮,大約有個一米七五的個子,他的頭會不會是袁芳砍下來的?
虛木走過來從我手裡接過了這具屍骨:“我分配一下任務,我去把這骨頭埋到高大雨的老家,這樣它的怨力會減弱很多,你去找他的腦袋。”
我問這腦袋怎麼找,虛木想了想說:“我估計這是袁芳故意想出的法子,不讓我們找到完整的屍骸,所以那頭肯定是被藏起來了,有可能在她家裡。”
“你的意思是讓我上她家裡去找?”臥槽,感覺這老道把危險的活兒都尼瑪交給我了。
虛木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他笑了笑:“當初用你招魂,是因為你的生辰八字和高大雨一樣,他的魂才能被吸引回來,不過你的壽命要被他吸走一部分……”
“等等,你說我的壽命被吸走了?”我特麼終於明白了:那天神秘消失的一個小時不是因為錶停了,是被高大雨吸走了!
虛木點點頭:“我跟你說,讓高大雨安魂投胎之前,你身上一直都有他的一部分魂魄,所以袁芳不會傷害你的,你還有機會接近她,直到你找到高大雨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