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鎮定自若的寧副總。竟然語結了。
“我出十萬個金幣……”一個溫和平靜的聲音響起,不高不低,剛好讓全場都聽得見。
郎樂樂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了一個滿臉紅潤,五大三粗的青年漢子。舉牌笑道。
“真土豪呀,咱們做朋友吧。”他旁邊的幾個看熱鬧的基友,張開雙手,準備抱土豪大腿,卻被這漢子身邊的保安人員給擋住了。
在他的一米範圍內,再無人敢接近,氣場真是足夠強大。
郎樂樂看此情形。心想,這樣高的價格,應該不會再有人加價了吧,畢竟願意出高價的土豪還是佔少數的,對不對?
除非卯上了勁。
自己在此並無瓜葛,不可能有人會為了自己卯勁。
郎樂樂和所有人同樣的心思。就等著寧凡採的一錘定音。
寧凡採笑了,笑得風姿卓越,風采嫣然。
“還是賭哥有眼光,看出了咱們米蘭姑娘獨一無二的美。”寧凡採說著話,接過禮儀小姐送上來的錘子。揚起……
“慢著……”在寧凡採手裡橡木的錘子,快要接近同樣材質的橡木底盤的時候,一聲傲慢尖銳的聲音,忽然打斷了她完美的落錘之舉。
眾皆茫然,卻更加好奇,難道還有人願意出更高的價錢嗎?
寧凡採都笑得跟朵花兒似的,又將錘子還給了禮儀小姐,像看著財神爺的神色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郎樂樂都快被震傻了,當然咯,她本來就傻,這下更傻了,嘴都合不攏了,哈癩子流了滿嘴。
原來自己這麼值錢?她怎麼就沒發現呢?
要是換成了鈔票,女神和土豪,不就是這分分鐘的事情嗎。
可一想又不對,這錢又不是落入自己的腰包,而是落進了寧凡採的保險櫃裡了呀。
憑什麼呀,怎麼就成了她的貨物了呢?
這個過程,郎樂樂還真沒想明白。
腦海裡胡思亂想,但眼睛卻真實的反映著現實狀況。
一個長相不算帥也不算醜的尋常男子,身著考究的品牌衣裝,大大方方接受全部人馬的注目禮,那神情,就像參加一場他所舉辦的舞會,他就是會場的中心。
事實上,從他發聲之際,就成為了此臺上臺下,最注目的焦點,立刻有一盞探照燈,打在他的臉上,讓眾人都能夠看清楚,此人的樣子和舉動。
“這位大爺,你有何話說?”寧凡採不敢肯定此人是來搗亂,還是來競拍的,很小心地問道。
來人云淡風輕地回答:“當然是競拍。”
寧凡採立刻展顏歡笑,笑靨如花了,但還是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道:“那你準備出多少?”
“不多不多……”此人揹著雙手,搖了搖頭,沉吟著……
剛才那個出十萬個金幣的賭哥賭命,看著自己到手的肥肉,煮熟的鴨子要飛走了,他當即跳了起來,氣憤地指著此人,大聲質問道:“你還敢出十萬多個金幣嗎?”
他的手下看著主子惱火了,一個一個將掛在腰間的砍刀舉了起來,怒目相視。
雖然都不言不語,但砍刀的鋒芒及刀把手上的鐵環,令熱鬧的現場,頓時刀光劍影,寒氣逼人……
210 可否共度春……宵
那些不打算參加競拍的看客,選擇自動逃離現場,有多遠滾多遠,免得“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一個一個搖頭晃腦,高歌著:“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警世名言,逃到了沒有退路的牆壁之地,自動圍成圓圈,作為背景,模糊一片。
舞臺上、下,被孤立了起來,就像一座無邊海洋上的孤島,顯得異常空曠與冷清。
遠處朦朧的人影融入這無邊夜色,一切繁華皆成背景,虛無夢幻。
舞臺中央,站著郎樂樂與寧凡採,舞臺下方,有兩派競爭者,一派以“賭哥賭命”為首的砍刀幫,另一派是寧凡採落錘之前叫“慢著”的男人“普河”,看其樣子,來頭必定不小。
郎樂樂作為這起事端的當事人,有兩派為她準備廝殺了,她該高興的,對不對?
可郎樂樂卻並不覺得光榮,反而以為羞澀。
你想嘛,做為貨物遭人哄搶,與菜市場裡的大蒜,曾經的“蒜你狠”等有什麼區別?
如果,如果以“愛”的名義嘛,那又另當別論了哦,那時,什麼女神、土豪,和女神級的超級土豪,在她的眼裡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所有的努力,只不過是想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