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價,都明碼標價了嗎?
她這裡從聽到那個滿臉橫肉之人出價開始,她是異常氣憤加惱羞成怒的,可此時想到了價格問題,她又充滿了好奇,不知道這裡的低價是多少?她在下面這些看客眼裡,她又值多少銀子呢?
(暈倒,她不會真心享受起被人評估價值的樂趣了吧?
雖然某種程度上來,價值即金錢是可以與快樂與幸福掛勾,比如說。一對戀人之間,兩人非常相愛,他是願意給你花錢,有一千花一千,有一萬花一萬。而另一些人。雖然他很富有,但他有一千萬,卻只給一、二萬讓你花,這兩者之間,又能以愛或不愛,或愛得不夠來衡量嗎?)
果然,下一刻。寧凡採就替她解答出了心中的疑慮。
寧凡採依然滿面春風的看著,未發表任何評論和意見,只是在此起彼伏的競拍舉牌活動漸漸稀少,告一段落的時候,她咳嗽了一聲:“咳咳……”,大夥兒全明白了。寧凡採副總經理要發言了。
平常時間,都是寧凡採當家管事,杜漸鴻雖然作為第一負責人,採*花盟的盟主,來此的時間卻很少。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寧凡採在主持盟裡的大事小事。
“平常姑娘們的起底價格,各位大爺都知道的,但今天……”她含笑掃了一眼底下熱切的目光,輕笑一聲,緩緩說道:“今天米蘭姑娘的起底價格,是一萬個金幣……”
就聽到底下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及不敢相信的神態。郎樂樂覺得好笑,臉色依然潮紅,但腿不再發抖了。
原來,自己是一塊這麼值錢的豬肉呀,哦,不對,應該是牛肉?還是龍肉?
看他們的神色,及寧凡採給自己的報價“一萬個金幣的價格”,大概應該是最貴動物的那種肉了吧?自己給自己臉上貼下金,那就應該是“鳳凰肉”的價格了吧。
“喂,寧總,米蘭姑娘是美,才色俱佳,但你也不至於漫天要價吧?”先前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認得他的人叫他“秦昂”的人,代表大多數看客舉手搖牌,發表抗議道。
“呵呵,秦昂大爺,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份價錢一份貨嗎?”寧凡採亮如星光的眼眸,直直地盯牢秦昂,抿嘴笑問:“難道你不覺得咱們的米蘭姑娘,不值這個價錢嗎?”
寧凡採抓過郎樂樂,舉起她的手,帶動她轉了一個圈,那粉色透明的風衣,將內裡幾乎裸*露的肌體、曲線身段,展現得淋漓盡致。
“值……嘿嘿……很值。”秦昂真心誇獎道,但摸了摸腰包,他卻搖了搖頭,反而將腰包攥緊了,苦笑道:“但對不起了,秦某無福享受,還是留給哪位土豪仁兄吧。”說完話,他放下了手,探照燈也不再打在他臉上。
他的腰包裡,是躺著幾張銀票來著,可要他全部用來換取米蘭姑娘的一夜,他還是有些捨不得,雖然他並未婚配,孤家寡人一個。
因為他只是一個賣豬肉的主兒,小本生意之人,風裡來雨裡去,知道賺錢的辛苦與不易,所以,把錢看得很重很重。平常時間來此消遣,大方是大方,但都在他的預算範圍之內,他絕不會將自己的所有,或超額資金來做沒有收益的事情。
在商言商,既然這些競拍的姑娘也是貨物,他就不可能付出真心,真情和真金來想到要長相廝守,只不過是貨物與金錢,作等價交換罷了。
這只是一小段插曲,立馬翻篇,你不競拍,自然有人感興趣,所謂“各花入各眼”,何況這貨物,物超所值。
“寧總,我出一萬一……”
“我出一萬二……”
“我出一萬三……”
競拍活動依然熱鬧,但加的價格卻不再是一倍、二倍的加了,而是一千、二千、三千的往上走。
看著這樣的行情,郎樂樂又恍然頓悟了:
他們“採*花盟”打著採*花的名義,卻幹著買賣人肉的勾當,此採*花是採*花,是花錢來採*花消費……即設立的地下紅燈區,以前叫做“青樓”的場所罷了。
為什麼這樣的行業從遠古時代開始,至今都從未衰敗過。久盛不衰的原因,第一是市場的需求,即有買方市場就會有賣方市場,這是不可分割的命運共同體。第二應該是利益鏈條的需求。這樣的貨物不用生產,自然之物,最原始的積累,來錢容易而且快,再加上各取所需,就給不法分子提供了可利用的空間……
“我出十萬個金幣……”
還在郎樂樂神思恍惚之際,一陣雷鳴般響徹雲霄的鼓聲,將她給震醒了。
“多……,多少?”她旁邊的寧凡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