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繼續往底下伸插,差點把娘掀倒在了床上。
“啊呦!”婦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緊緊地摟了兒子的脖頸才穩住了身子,甩手就照兒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聲響亮,鐵牛愣住了,瓷著眼展不開手腳,娘惡狠狠地瞪了他沒作聲,過了半晌,才朝後面努了努嘴,低聲說:“去……把門給掩了!”
鐵牛裡外的門一齊關了,回來,婦人已解開褲帶將褲子脫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恰將那話兒展露在眼前:恥毛泛了黃,長長的似一蓬亂草,靠中略顯稀疏,隱隱地藏伏了一道黑褐色的溝縫在下面。鐵牛隻看了一眼,便迷了眼,伸手摸了摸,皺皺軟軟的皮肉,肉棒就直挺挺地翹了。
才拉下褲子,娘就伸手來把住了兒子的命根子,氣就有些不順:“小時候,俺從村口將你撿回來,小指兒這般細,竟長了恁大一根!”
“俺知曉哩!”鐵牛說,鼻頭就有些發酸,都過這麼多年了!娘還是頭一回說起他的身世。十五六歲的時候,鐵牛的身條兒直往上冒,高了爹一個頭,村裡有人就說他和爹長得不像,他聽見了,哭了一場。
娘驚訝了一下,默了一會,又說:“你雖不是孃親生的兒,可娘疼你哩!”一邊牽了肉棒過去抵在那一堆亂草下,輕輕地摩擦。
“俺知曉……俺也疼娘哩!”鐵牛說,娘那裡不像翠芬和姐姐的溼得快,他便耐著性子,捏著龜頭在乾燥的肉縫裡慢慢兒地磨蹭、溜達,一邊和娘說話,終於漸漸地有些潤了,便問:“可以了沒?”
“再等一下哩!上年紀了,疼!”娘嘆了口氣說,鐵牛又磨了一會,穴口竟淅淅瀝瀝地滑刷起來,便伸下手抬了孃的屁股,婦人抖顫起來,咬著牙說:“進來吧!”
鐵牛“嗯”了一聲,將雜亂的恥毛扒開,剝開一道紅亮亮的口子來,將滾圓的龜頭對準了,身子往前一傾,悶哼一聲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著,眼神便渙散開來,手緊緊地抓了鐵牛的臂膀,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臨。肉棒緩緩地吞了進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長氣說:“慢點好!慢點好!……比不得年輕的時節……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鐵牛點了頭,話倒說得輕巧,肉棒一進到孃的逼裡頭,黏糊糊、熱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時把不住深淺,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
孃的臉僵起來,眉心結成了一坨,像要哭,剛紮好的頭髮又散成了一片,竟有了罕見的嫵媚。鐵牛見了這模樣,心頭一熱,“呼呼”地直喘個不住,聳得愈加快了。
“嗯哼!嗯哼……”孃的身子跟著一搖一晃的,呻喚起來像得了大病,嬌嬌弱弱地扣人心絃,手在鐵牛的後背上漫無目的地揪扯著,“兒哩!你慢些……慢些……俺頭昏哩!”
鐵牛沒聽清,只聽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從小到大,就在這張床上,他和姐姐聽過多少爹孃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勁地擠壓、衝撞。
娘無奈,又叫了一會,漸漸地露出些歡暢的表情來,唇角微微地抖顫著,翕開了一道縫兒“呼呼”地吹,眼神兒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來。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鐵牛低聲問,不慌不忙地抽送著,從屁股下騰出一隻手,貼了婦人的胸肋往上滑,握著了一個鬆軟的皮袋子,裡面晃晃的全是肉,一按一揉,便往兩邊奔鋪開來。
“咿喲……咿喲嗬……”孃的叫聲越發歡暢了,眯縫的眼不知何時已經閉上。鐵牛轉著圈兒揉,揉得一手心的熱汗,再騰出另一隻手來按在孃的小肚子上,臃腫而柔軟,溫吞吞地極是養手,貼上手心去便一陣抓撓。
婦人怕癢,“吃吃”地笑出聲來:“都大人哩!還像小時……胡摸索……”
鐵牛卻記不得,一邊抽,一邊摸,一邊問:“俺打小就是這樣?”
娘使勁忍著笑,喘吁吁地說:“那時……黑裡……俺與你爹正幹得歡,哪知有雙小手伸過來,這裡摸摸那裡摸摸,摸著了娘這裡……”還沒說完,又笑個不停。
“真的?真的?”鐵牛連聲問,想著那情那景,一時興發如狂,底下搗弄的“啪啪”直響,直搗得婦人斷了笑聲,好半天說不成一句話。
“咯咯咯……”院子的雞在叫,孃兒倆都吃一驚,不約而同地停下來,豎起耳朵來聽,“撲騰騰”的翅膀聲,“颳風哩!颳大風哩!”娘勒了勒鐵牛的屁股,鐵牛又搗將起來,更狠更深……“鐵牛他娘!鐵牛他娘哩!……”婦人的聲音,一疊聲地叫喚,拍得外間的門“咣咣”地響。
真來了人!鐵牛渾身一頓,定住不動了。鐵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