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才聽一人失聲叫道:“拓……拓拔太子!”
群雄如夢初醒,譁聲大作,或驚駭,或憤怒,或狂喜,或惱恨,整個祭臺峰象是瞬間wap!圈!子!網了。
“三弟!”烈炎又驚又喜,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你!”方才見他獨戰土族群雄時,便隱隱猜到了些許端倪,只是無憑無據,不敢貿然相認。此時眼見是他,歡喜難抑,飛身衝起,叫道:“大哥、三弟,兄弟之間又有什麼解不開的結,說不清地話?一齊罷手如何?”
姬遠玄搖頭高聲道:“如綿之砂,豈能與汙泥合流?他不是我的兄弟,而是戕害了千千萬萬大荒男兒的帝鴻妖魔!四海難亂,全由他而起,今日若不取他項上頭顱祭拜天地,又如何對得起被他刺殺地白帝陛下?如何對得起這些年枉死的冤魂?如何對得起翹首乞盼太平地天下百姓?”聲如洪雷。慷慨激昂,清清楚楚地傳到每個人的耳中。
土族群雄紛紛拔刀怒吼道:“殺了帝鴻狗賊,碎屍萬段!”眾人想起這幾年來肆虐各地地瘟疫,想起家破人亡地父老鄉親。亦不由火火填膺,當即便有數百人轟然附應。
拓拔野早料他會賊喊捉賊,縱聲大笑道:“誰是帝鴻,只消將這位‘姬長老’放入鼎中一煉便知。各位要殺要剮,等到那時再定不遲。”左手真氣驟吐,“當”地一聲,神鼎狂震,絢光劇蕩,向姬遠玄當胸撞去;右手猛然後奪,順勢將郁離子朝鼎中拖扯。
姬遠玄右手猛推。將神鼎朝他回撞而去,左手緊緊拽住郁離子手臂,喝道:“姬長老乃我族肱股。豈容你誹謗屈殺!鐵證如山,你還敢狡辯不是帝鴻?你若不是帝鴻,為何不敢光明正大地現身人前,還要裝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