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房。
常勝一踢開房門,便出一招“伏地打滾”就滾入房內。
“爹…”惜惜哭叫。
常勝一看,嚇得呆了。
她趴在床沿,兩隻又人又白的奶子像竹筍似的垂下,不斷左搖右晃。
一個男的像狗似的伏在她身後,雙手扶著她的腰,不斷的用力往前挺。
他每挺一下,惜惜就叫痛…
“哎…哎…爹…”
常勝一向當女兒如珠如寶,這時親眼見到女兒被人淫辱,不由得怒火衝心:“我要宰了你!”
“爹…她不是女人…哎…”惜惜兩眼翻白,而仇深的手就從後伸前,一把握住她兩個乳房,將地的身子略為扶起。
這樣,惜惜的身子就是略為仰起,恰巧遮住仇深的身子。
任中行和梁猛及其他小鏢師亦想衝入房,但就給常勝喝住:“你們後退三尺,不要進來!”
他不想自己女兒的裸體,呈現在別人眼前。
惜惜痛哭。
“你…你扮女人,賣身為妓,就是衝著我鏢局而來?”常勝投鼠忌器,一時之間亦不敢進攻…
“我真笨,能夠一下子就殺死許平的人不多,除非是辛不及防,啊…我…我竟引蛇入屋…我該死…”常勝連連頓腳。
“噢…噢…”仇深突然怪叫起來,原來他的陽具一陣甜暢。
畢竟龜頭被緊緊的屁眼夾住,很容易洩精,斷斷續續的精,就射入惜惜的屁眼…“你…”常勝幾次想揮刀,但仇深就是緊摟著惜惜的裸體作擋箭牌。
“我的女兒給你淫辱了…你這禽獸還想怎樣?”常勝怒吼著。
“十八年前,你們殺入雁蕩寨時又怎樣?”仇深慘笑:“我…我今天並不準備活著離去,但…我要弄清楚一件事!”
“甚麼事?”常勝暴喝。
“我究竟是你們三人之中誰的兒子?”仇深這句話,不單止常勝愕住,任中行和梁猛都愕住。
究竟十八年前那夕,發生了甚麼事?
“小批流民落草為寇,搶劫官家貢問,我們乘勢將他們的寨子燒了!”任中行和許行便攻入寨內。
常勝吩咐鏢師護著貢品,亦和梁猛殺入人寨。
賊人武功不及他們四人,紛紛四散潰逃。
“不要走!”一個二十餘歲的女郎,持刀護著大寨入口。
“你就是寨主女兒二梅?”許行望著她淫笑:“你給我樂一樂,我或者會放你一條生路!”
“我就算死,也不會給你!”
二梅雖然黑黑實實,但樣貌就象黑珍珠,十分美麗。
“四弟,我們不是賊,正道中人不宜犯淫戒!”梁猛勸止。
“不吃白不吃,女山賊被捉到,一樣被官府砍頭,我先捉來樂一樂,有何不可?”
任中行掄刀就上。
常勝只是望著二梅,沒有說話。
任中行、許平兩個武功高強的大漢,去對付只有三腳貓功夫的女孩,自然佔上風。
許平一邊打,還伸手去摸二梅的胸。
“哎呀!”二梅的父母巳戰死,嘍羅不是死的亦走個乾淨,她還在力戰。
不過,她的力度越來越弱,所以許平可以一手就摸落她胸脯上…“譁,好大的奶子,不簡單!”
任中行亦摸了她胸前一下:“這樣人的奶子,一定好好生養,”
二梅的力被他們壓著,她大罵:“甚麼正道?還不是一樣不要臉!”
她猛的從靴管拔出匕首,就插向許平。
“危險!”常勝見許平避無可避,馬上用“摘葉飛花”內功,將一片樹葉當鏢發射出。
但亦慢了一慢。
“哎唷!”許平心口中刀。
但二梅亦給飛葉擊中,手上的刀甩脫,人亦暈了過去。
任中行乘勢就抱起她。
“快救人!”梁猛和常勝搶救中匕首的許平。
而任中行就抱起二梅走入一間破屋。
裡面有兩具死了的嘍羅屍身,這房子原來是看哨的人住的,有張用泥土造的大床。
任中行將二梅放到床上,他已有二十多天未近多色,這時谷精上腦,再也忍不住。
二梅的衣服被他扯開,露出兩隻渾圓的大乳房來。
她的面板雖黑,摸上去亦有點粗糙,但出奇地,兩隻奶子卻是又滑又有彈性。
“好美…”任中行顧不得那麼多了,三扒兩撥就將她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