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要睡了!”仇深又爬上床,他伸手一摟,就摟著惜惜兩乳,跟著睡了。
惜惜睡不著,她只要一掌拍下,就可將身旁的仇深殺死,但,他的話卻刺激著她。
“但如我肚裡真的有他的兒子,我…我不能殺掉孩子的父親!”
仇深似乎睡得很死,他的一腿一擱,就擱上惜惜的小肚上面!
“衰人!”惜惜推開他的腳,她又哭了起來。
在另一邊廂的常勝,這晚亦是不能入眠。
十八年前,他們踏平雁蕩寨的情景,又在他腦海出現,那年,他們年少氣盛,押運的又是官方的貢物,所以…常勝不敢再想往事。
“一到天明,待杏花的神智穩定下來,我就追查錢索,一定要不留活口!”
坐在一旁的任中行,用手搔頭…
“我記得是全死光的!”梁猛用手託著腮…
“當日首先殺入寨的老許,現在已經死翹翹了,下一個是誰?”
“以我們三人的武功,他一個人是殺不掉我們的,常勝滿有決心:“惜惜房內有什麼動靜呀?”
“裡面兩個女孩似乎都睡了!”
任中行抹了抹額:“就快天亮了,我先去洗個臉!”
在惜惜房內,仇深又伸了伸腿,所以身子一側,又壓在惜惜的肚子上。
“你…”惜惜亦有睡意了,但,她發現,他下邊的那個肉棒子,又發硬起來。
“男人睡著那東西也會硬?”惜惜嚇了一跳,她不知道有所謂豎陽。
男人在早上時,陽具通常會一柱擎天的挺起來的,仇深那話兒又充血了!
“我又要來!”他的手又摸在惜惜的身子上!
“你、你這禽獸,我…我不會給你。”惜惜掙扎。
仇深醒過來,他嬉皮笑臉:“清晨起來做一次,等一會讓你爹驚喜。”
他突然用腳一撐,就撐著惜惜的麻穴。
“嗚…”惜惜軟了下來。
他運指如飛,又點了她的要穴…
惜惜第二次被他制住。
她穿回身上的花裙,又被他剝下,一件件拋到床畔。
惜惜紅著臉。
因為晨光已從窗外照進來,這樣,她每根毛髮都會給他看得更清楚,而仇深真的是在欣賞她的裸體。
他的手摸在她豐滿的雙峰上:“又白又滑又大,你將來的奶汁一定很多!”
“乳頭不大,最適合嬰兒吸吮!”他那手又摸又捏著她的奶頭,輕輕的搖!
惜惜臉紅的。
“你的陰戶狹窄,兩扇陰唇還是緊緊的!”仇深望著她的小腹下。
惜惜小腹下的牝戶,明顯有很多白色的漬。
這是他射入她子宮的精液,部分倒流出來,她抹得不乾淨,這些精液流出來,就塗在陰唇兩旁。
床單上,明顯地可以見到一個銅錢般大的血跡!這是惜惜的處女血。
仇深的眼睛泛出奇怪的光:“這麼少的血,補償不了我們流的那些血!”
他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惜惜變了屁股朝天。
她的香臀是又渾圓又肥厚的,在屁股溝裡,是有幾根陰毛凸出。
仇深的手摸在她的屁股上…
“你身上有兩個洞,可以給男人歡好,前面那一個已經玩過了,另一個嘛…”
他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來摸去:“又白又嫩…”
惜惜十分騖訝,她不知道仇深又要玩什麼花樣。
“我玩這一個洞,你一定痛叫,這樣,就可以將鏢局上上下下吸引到你的房間來,我反正要死不緊要,但你呢?
“哈…哈…”仇深笑了起來。
仇深猛地一挺,他那灼熱、堅硬的陽具,就朝她的肥肥白白的屁股裡鑽。
“哎呀!”這一下子,惜惜忍不住了,她因加劇痛而叫起來:“你…你…”
人家是“篷門今夕為君開”,惜惜兩處未經人道的秘穴,這一晚都給仇深撬開了。
“哈…哈…”仇深乾笑了兩聲,他的肉棍只是插入了一半,還有一大截未挺入,不過,他已經感到她後面的肉洞,比前面的那個來得緊。
“噢…”仇深喘著氣,又用力一挺。
“哎唷…哎…”惜惜大聲呻吟:“你…你…”
她的慘叫聱,常勝聽了,他馬上拿起佩刀:“惜惜房間有事!”
梁猛和任中行的睡意亦全消,三人馬上撲上向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