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人的肩上用手指一撐,輕輕落到那人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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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這下才大驚,往前躥出數步,翻身對信風說:“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任芸韻輕輕拍了下手,湊在安子奇耳邊說:“他真的是你親戚?好功夫,再要有個十年八年,我都要拜他為師了。”
安子奇不知道任芸韻的話是讚揚還是嘲諷,只好嘿嘿笑一下。
信風依然笑嘻嘻地說:“等你三招打完了,我再給你講是什麼功夫。”
那人惱羞成怒,把牙一咬,突然就地一個打滾,直向信風撲過來,嘴裡說:“我看這次能躲。”信風這次不管他是出的什麼招數,只管面對他不停後退,那人本是一鼓作氣,想以快掌飛腿打倒信風,被信風以他進攻的同樣速度後退,根本就沒有出手機會,等信風退出有十幾米遠,那人的氣勢已被磨盡,只剩下氣喘咻咻。
信風站住說:“好了,三招已到,該我動手了。”
那人還沒氣停,信風突然起步,圍著那人滴溜旋轉,如一陣風般在那人周圍刮過,那人大驚,剛想定神盯住信風,只見信風一個箭步上去,左手對那人虛晃一掌,撐那人閃避,快如閃電般旋到那人的背後,起右腳在那人的膝彎處一點,說聲:“去吧。”
那人腳一軟,膝蓋跪到地下,人往前滑了五六米才停下,雙膝在地上磨出兩道印痕。
信風也沒有再去管那個人,走回安子奇身邊,低頭說:“大哥,大姐,我的事完了。”
安子奇已經看出信風是以虛打實,用的是巧力,否則以信風這樣的年紀,這樣矮小的身材,與那人的蠻力相拼,總是要吃虧的。
任芸韻的眼睛繼續在朝四面望,安子奇不明白她在找誰,見那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心裡有點不忍,想過去攙扶他。
任芸韻一把拉住安子奇,低聲說:“讓他跪著,馬上有人會出來。”
那人雙膝在地上磨過,一時站不起身,用手在地上硬撐,才算勉強站起,原來涼亭裡坐著的人趕快出來,想扶他,被他惱怒地用力一推,一個人跌跌撞撞退出幾步,撲通倒在地上。
只見黑影一閃,一箇中年人閃到那人的面前,嘿嘿尖笑著說:“我早就說過,就憑你這幾下,還想在江湖上混,丟人呢。還推人,有本事再過去打,去呀。”
看來中年人是那人的長輩,那人也不敢還嘴,只是低頭站著,由那中年人嘲笑。
中年人說了一陣,走到安子奇他們面前,嘿嘿笑著說:“好,好本領,實在看不出。”
既然來了長輩,安子奇便抱拳說:“前輩過獎,這是僥倖取勝,前輩千萬不要當真。”
中年人嘿嘿大笑起來:“僥倖取勝,是僥倖取勝。這樣,那個不成器的是我徒弟,徒弟丟臉,師父臉上也不光彩,你們誰跟我來兩下,我要是輸,讓我那徒弟給各位磕頭。”
安子奇轉頭看看任芸韻,想看看她的意思,任芸韻對安子奇搖搖頭,湊到信風耳邊說:“你去,要打敗他,隨便用什麼法子都行。”
信風還是仔細想了一下,對任芸韻說:“我去,大姐,要是我不行,大姐你再上。”
任芸韻拍了一下信風的肩膀說:“肯定行,有大姐在這裡。”又把嘴湊到信風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信風馬上高興地點頭,表示沒問題。
中年人好像並沒有在意任芸韻與信風的耳語,退後幾步,大咧咧站著,等候安子奇他們上來。信風往前走幾步,抱拳對中年人說:“我讓你徒弟三招,對你我不敢說讓三招,就讓六招吧。”
中年人的臉都氣紅了,哆嗦著嘴巴說:“你,你說什麼,要讓我六招?你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讓你六招還差不多。”
信風對中年人躬身到地,連忙說:“那就謝謝前輩成全。”說罷,也不作任何準備動作,衝著中年人劈臉就是一掌。
中年人這才知道上當,可話已說出,想反悔又怕失了面子,只好硬挺著。信風一掌打來,晃身往旁邊讓開。
中年人已把讓六招的話說出,信風便不再顧慮中年人會偷襲,只顧如閃電流風般對著中年人上下左右拳打腳踢,把中年人打得連連後退,差點沒有被後退的時候腳後的石子絆倒。不過中年人畢竟功力深厚,雖然處在下風,又不敢舉手還擊,還是以同樣閃電般的動作避開信風快如疾風的攻擊。
不過中年人也並不好過,信風人雖小,動作卻如鬼魅,時而東,時而西,既不擔心回擊,又不擔心後路。中年人左躲右閃,等信風把六招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