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弟真有三兩下,我也不敢說強留兄弟的大腿。”
真有人與安子奇有仇,會是誰?能出五十萬的應該不是窮人,難道會是追求林綺綺的人,毀了自己的家不算,還要追殺到這裡。安子奇頓時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不過看眼前的人說話還算客氣,便壓住怒火說:“我就兩條大腿,留下一條我怎麼回去?閣下說話仗義,我也不為難閣下,五十萬是小意思,只要閣下說出是誰出的錢,這五十萬算我的。”
信風聽到說要取安子奇的大腿,有些按捺不住,正要開口,被任芸韻一把拉住,示意他不要說話。
那人呵呵笑了一下,馬上板起臉說:“我知道兄弟是條漢子,不過我做什麼買賣兄弟還是不要打聽。把兄弟約到這裡,只是我一貫做人的禮節,五十萬我已經收了,兄弟要是不想自己動手,就不要抱怨我。”
一米八的大漢從腰裡拔出一把匕首扔到安子奇的腳邊,指著匕首說:“你自己對大腿捅上幾刀,就算我們的事情了了。”
安子奇看看匕首,慢悠悠地說:“如果我不想自己了斷,你會怎麼做?”
那人退後幾步,伸左手從地上拿起一塊碎磚說:“要是逼我動手,恐怕你的腿就真的毀了。”說罷,起右手對準左手託的碎磚拍下去,碎磚頓時被擊成粉狀,從左手的指縫裡漏下去。
好功夫,眼前這人年紀不大,能把功夫練到這種程度,也算是不錯的,安子奇脫口喊出:“好,今天開眼了。”回頭悄悄問信風:“你覺得他功夫怎樣?你能不能對付?”
信風好像對這人的功夫並不在乎,點點頭說:“沒問題。”
安子奇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出手,有信風和任芸韻在,自己完全可以在旁邊看。再說還沒有看見過任芸韻的功夫,也不知道她會用什麼辦法去收服眼前的人。不過看任芸韻的神態,好像她並不是注意眼前的人,而是在東張西望,似乎在找其他的什麼人。
安子奇對那人說:“如果你硬是要毀我大腿,我也沒有辦法,只是我膽量小,要我自己拿刀捅自己的大腿,我還是害怕。如果我不願意,你不會過來拿繩子把我捆起來吧。”
那人把手裡的碎磚一人,雙手搓了一下說:“只要你能在我手下過十招,我就放你一碼,那五十萬我也不要了。”
“只要十招,那行。不過我不行,換別人可以嗎?”
那人對任芸韻和信風看了一下,大概覺得任芸韻是女的,再強也強不到哪裡,信風又是個小孩,還能換誰?便滿不在乎地說:“隨便你,不管是誰,只要能走十招,我就放過你。”
安子奇退後一步,對信風說:“你去對付他,就打個二十招,看他還有什麼話。”
信風點點頭,正要上去,任芸韻突然說:“你能在幾招裡擊敗他?”
信風遲疑了一下說:“我功夫不行,五招總可以吧。”
任芸韻說:“那好,儘量在三五招裡打敗他,下手要狠,要他敗得很狼狽,不過不要打傷他,記住,千萬不能打傷他。”既下手要狠,又不能打傷他,信風覺得有點為難,不過想了一下說:“沒問題。”
那人脫去上衣,露出雙臂塊塊的栗子肉,隨便弄了幾個招式,便站住對安子奇說:“你們誰出來?”
信風嘴裡答應一聲,也不脫任何衣服,隨隨便便走上去,對那人說:“我讓你三招,你動手吧。”
那人愣了一下,馬上就哈哈大笑說:“你讓我三招?你大概是嫌命太長,我還沒見過像你這樣狂妄的小孩。好吧,我就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那人雖然嘴上這樣說,手裡卻一點不敢怠慢,就這小孩敢說這樣的話,恐怕還真有兩下子。那人將氣運到手上,說聲:“你接招吧。”左手一掌點出,右手跟著對信風的胸前拍去。
信風不慌不忙,眼看他手掌拍到胸前,突然將身一矮,滴溜溜一轉,從那人的腋下鑽過去,拍著手說:“你打空了,這是第一招。”信風畢竟是小孩,嘻嘻的笑臉,完全露出小孩的天真。
那人一掌拍空,見信風已經轉到背後,暗說一聲不好,以為信風會偷襲,將身一個小翻,滿用雙掌對著信風。
信風依然笑著說:“來啊,來第二招。”
那人顯然已經惱怒,雙掌一錯,圍著信風晃了幾步,突然一個箭步上去,右手虛晃一掌,起左腿直朝信風小腹踢去,如果信風退讓,那人的連環雙腿正好踢到信風要退的地方。
信風這次並不退讓,見那人左腿過來,信風突然一個旱地拔蔥,直直跳上兩米多高,落下時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