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我見到會如此的熟悉!
我驚異不已,恨不得立刻尋到閻王問個究竟。後來想起身邊還有狐狸這個狗頭軍師,就舉著這畫去問。
狐狸看了畫也不知所以,但他告訴我,耐心等待。
閻王絕不會只這一幅畫就善罷甘休,坐等我這隻魚兒上鉤。管他什麼花招,我只需以不變應萬變,靜觀其變!
這話說的我連連點頭,奉狐狸為上師。
隔了沒幾日,閻王又來了。這次他並非孤身一人,帶了判官、黑白無常幾個相熟的,在二樓包了個臨街的雅間。
因判官初次而來,舊時又有幾分交情,我只得從後廚洗淨了手前去問了個安。判官和黑白無常與我話了幾句家常,談起當初掬了我的魂魄來酆都,和吃了我的油餅才讓判官夫人生產的事蹟,又讚揚了我家酒樓的氣派,前塵往事,皆唏噓不已。
只是一直等我嘮完嗑轉回後廚,閻王都不曾與我說一句話,甚至,他都沒有正眼看我一眼。他坐在那裡,一杯一杯復一杯的喝著清酒,眼神明亮,鬍渣滿面,臉龐如那日來的蛇妖一般消瘦。
我承認,我看見他的那一刻,心裡輕輕的疼了那麼一下。
只不過我馬上想到念善說的他家中兩隻美妾,那點心疼如放屁一般頓時煙消雲散。
如此邋遢、如此瘦弱,想必是兩隻妖精采陰補陽的有些過了,閻王大人承受不起吧?難怪要下館子吃點好的!
思緒至此,我獰笑著,在他點的酒裡塞上一點雄黃,燉的雞湯裡下了一把鎖陽。
只是那日閻王沒喝我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