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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別以為你變成女人我就認不出你!”顧還卿如驚鴻蕩起,勢若閃電的撲向那個侍女。
顧還卿驟然離座,身子飛快的逼近申徒晚蟬,在申徒晚蟬以為顧還卿要打她,正欲張嘴喊聶灝救命的時候,顧還卿手一動,一把白色的粉沫如狂風捲雪一般朝申徒晚蟬身後的那個青衣侍女身上撒去。
“閉嘴!沒有證據,你以為我會像你一樣信口開河,信口雌黃?”
申徒晚蟬則尖聲喊道:“顧還卿你少血口噴人!我們怎麼可能對三弟下毒?你這女人心思太險惡了,見挑撥我們的關係不成,便扯什麼下毒的幌子來汙衊我們?”
“怎麼可能?”聶灝率先站起身,直接去拉聶九靈:“三弟怎麼可能中毒?”
聶灝和申徒晚蟬皆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
“下毒……?”
“是輪不到我一個外人置喙。”顧還卿坦然在上首落座,不閃不避地直視申徒晚蟬,淡然的目光中隱現凌厲:“但是,只憑你們在他的飲食中下毒,想置他於死地,這個家,是分定了!九靈的事,我也管定了!”
聶灝沉吟,雖沒說話,但擰著劍眉,看著也是不贊同的樣子。
“憑什麼?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手?”申徒晚蟬一臉戾氣,看到顧還卿她的眼中便欲噴出火來:“你別以你為鬼主意多,便能挑唆得了三弟,對我們的事指手畫腳,怎麼說你也是一個外人,我們將軍府的事還輪不到一個外人置喙!”
錦簾又被挑高,著精美華服,外罩奢華的雪狐坎肩的顧還卿不疾不徐的進了屋,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聶灝和申徒晚蟬,語氣輕淡地道:“我們都主張九靈跟你們分家,我相信聶老將軍的在天之靈也會願意。”
“沒錯,還真是我給他出的主意。”
“哈哈……”申徒晚蟬陡然發出一串清脆而張狂的笑聲:“三弟,別異想天開了,你這年紀跟我們談分家?可笑不可笑啊,你這是瘋了麼?不會是顧還卿給你出的主意,來噁心我們的吧?”
“可以的。”聶九靈信心十足,黑漆漆的眸子異常的沉靜,小臉冷俊:“大哥答應就行。”
他難得露出呆呆的表情,呆木若雞的看著自己的三弟,喃喃地道:“你……你這麼小?怎麼分?”
大哥,我想分家!聶灝耳邊一直迴響著聶九靈這句出人意表的話,半晌沒反應過來。
“大哥,我想分家。”
聶灝點點頭,目露賞識的看著日漸長高的小少年,怎麼看都覺得弟弟比別人俊:“說吧,自家兄弟,你但說無防
。”
聶九靈放下大白,恭恭敬敬對聶灝行了個禮,沒理她,只對聶灝道:“大哥,弟弟有一事跟大哥商量,大哥聽完先莫生氣,弟弟也是有苦衷的。”
申徒晚蟬訕笑,語氣卻不無諷刺:“三弟總算肯出來了?還以為你要在這裡躲一輩子不見人呢!”
外面有丫鬟恭敬地喚著聶三爺,並打高了錦簾,聶九靈抱著雪白而豐腴的大白,一身低調而華貴的素色錦衣,挺著小身板,昂首闊步的踏進花廳。
“我便是被人賣了,也比你把我賣給北蒼強!”突然,一道略帶稚嫩的清冷嗓音脆脆的隔著錦簾響起。
申徒晚蟬的臉都有些僵了,半晌不說話,直到站在她輪椅後面的一個青衣侍女若有若無的推了推她的肩,她才冷笑著對聶灝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將軍又知道哪個是真心待三弟好,哪個又是假心待三弟?有些人慣會籠絡人心,甜言蜜語的,三弟年紀小,如何分得出?說不得被人賣了還會幫著人家數銀子,哼!”
而且看聶灝這個樣子,簡直跟他弟弟一個鼻孔出氣!
尤其是顧還卿,聶九靈難道不知道她跟顧還卿水火不相溶嗎?這麼大的孩子了,親疏遠近不知道,非得幫著敵人跟自己的嫂嫂作對?
她是聶九靈的嫂嫂,聶九靈就該尊敬她這個嫂嫂,對她這個嫂嫂唯命是從,俯首貼耳,怎麼可能親近別的女人?!對別的女人言聽計從?!
而申徒晚蟬才不會考慮到這些,她打小高高在上慣了,性格難免有唯我獨尊的一面,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這個時候,聶灝未免就想到那句老話:“秧好一半谷,妻好一半福。”
一直到事情平息了,他才慢吞吞的回府,本以為申徒晚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