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了一聲,然後乖乖的躺下,入睡前,我拼命的回憶,似乎沒有發現我在的地方起火啊?想了想,後來又放棄了,或許就因為我遲鈍才昏迷了也不一定。
反正醒了就好,不過,到時還要補十個月的課,一想起就頭痛。
肥水東流無盡期
他是一個奇怪的醫生,這是他給我的第一印象。根據芝蘭的說法,他就是我的主治醫生了。芝蘭說的不錯,他長得很輕佻很帥,因為從他一進門就一直在笑,像上一輩子沒有笑過,這輩子要補回來一樣。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他漾著滿眼的笑意問我。
“那你為什麼一直在笑?”我不知自己為什麼有勇氣問出口,畢竟我是第一次見到他,而且他還是給我治病的醫生。
他的笑容漸漸擴大,我的提問似乎娛樂了他,“看到我昏迷了十個月的病人轉醒,難道我不該高興麼?”他不答反問。
我一時語塞,找不到回擊的理由,的確如此。
他很高,起碼有一米八以上,頎長的身軀在白色醫生袍的襯托下更顯俊朗。毫無疑問,他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而且有著令人欣羨的職業。
他對我進行了例行的檢查,然後嘖嘖稱奇,“看來你恢復得很好,也很清醒。不過……只是被濃煙嗆著了,卻昏迷了這麼久,真是奇怪。有一次我還以為你差點就醒了,結果,原來是我的錯覺。不過,醒來就好。”檢查以後,他放心的舒了一口氣。
在近距離的接觸時,我驚奇的發現他單耳打了耳洞!他的舉手投足都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是,我敢保證,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他!
不知為何,我忽然有點害怕跟這個人接觸,連忙問,“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見我這麼一問,他皺著眉,沉聲說,“現在還不行,還得等詳細的檢查報告出來再說。現在,你必須好好的休息,反正十個月都過去了,還差這幾天?”
他隨後還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就被一個護士請走了。
等芝蘭來看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感覺怎麼樣?他有沒有欺負你?”芝蘭滿臉緊張卻又帶點興奮的問。
“誰欺負我?”我一時間傻的不知她在說什麼。
“就是那個龍醫生啊,我看他八成是喜歡你了,每次看著你都會看出神,那種深情的眼光啊,嘖嘖……”
“說什麼傻話?!人家只是在做醫生的本分,是你想太多了!”我不讓她繼續忖度下去,免得越說越離譜,我的心裡總有種聲音在告訴自己,不要和他有牽扯。
突然,芝蘭像發現什麼新奇的事情,驚呼,“咦?你什麼時候買的這個鏈子,哇,這個墜子好漂亮啊,鑲的是黑曜石對不對,色澤這麼好,應該很貴吧!”
“我不知道,這個一直在我的身上,不知是誰送的。我哪裡有閒錢買這些?”我苦惱的說著,雖然我也對這個莫名而來的東西感疑惑,可是卻下意識不想把它解下來,好像有著什麼重要的意義。
“不會吧?連你不知道?”她驚訝的說,然後又神秘兮兮的打趣我,“該不會是那個醫生送的,天哪,他就要跟你告白了嗎?”
“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們今天才說第一句話,你也太會編了吧?要不放棄藝術,改行當編劇怎麼樣,肯定有前途!”
“去!”她作勢要打我。
“喂,我是病人!病人!”
……
最後,天色晚了,也怕打擾別人休息,我就讓她先回去了,她白天要上課,晚上還要來看我,真的是太累了。
在睡下之前,摸著脖子上的墜子,我又想過一陣子。
那個醫生,很奇怪,是他給我的感覺恨奇怪,像個故人,可是我明明不認識他。
這個墜子,更奇怪,連它什麼時候出現的,我都不知道,卻像跟著我很久了,我捨不得摘下來。
更奇怪的,是那個模糊得已經記不清內容的夢,隱隱約約,朦朦朧朧,想忘又忘不了。
亂了,一切都亂了,從我昏迷開始,一切似乎都變得不正常了。
而後,經過了幾天繁複的檢查,確定我的各項身體機能都是正常的,醫生才同意我出院。而我,沒有再見那個奇怪的醫生。這樣也好,我反而覺得鬆了一口氣。
一回到學校,我就開始了忙碌的學習生活,因為十個月的缺席,所以我要留級與下一屆的一起上課,為了跟上進度,每天都要比別人多花時間看書才行。
不過幸好還是和芝蘭她們一